徒弟喜欢上了王爷,他暗自摇头。
王爷天人之资,身份尊贵,这些年来,王爷风流纵横,却片叶不沾。王爷这个段位,根本不是徒弟能惹的。
他左右敲打徒弟,让他不要过于沉溺,王爷不是他能肖想的。
徒弟很倔,不撞南墙不回头。
宫里的温太医给徒弟配的催熟淫药,乃是虎狼之药,徒弟每天忍着瘙痒,细细地蘸着药膏涂满自己的外阴和阴道,实在痒的狠了就抱着一卷缰绳摩擦,缰绳上的铆钉凸起,徒弟感到疼了,那里就没那么瘙痒了。
徒弟训练依旧很认真。有一日徒弟和影三切磋武艺,徒弟和影三打赌,要是徒弟赢了,徒弟就能取代影三成为新的影卫。
这是徒弟晋升影卫最快的方法。
他知道,徒弟其实不是影三的对手,可那一次徒弟拼了命,以伤换伤,以血换血,影三倒下的时候,徒弟也快站不起来了。
徒弟居然胜了。
他看着徒弟拖着步子走到影三旁边,单膝跪下,从影三的脖子上把影卫象征的铁片拿下来,嘴角含笑。
从此以后,徒弟成了影三。
徒弟每天入夜到三更当值,和一般的影卫一样悄悄护卫着王爷。但他知道,徒弟一定不浪费每分每秒,用眼神细细描摹王爷的丰神俊朗。
昨天徒弟依旧去给王爷守夜,不到三更,徒弟便提前回来了,步子虚浮,左右摇晃,他正想斥责徒弟,就看见徒弟满头冷汗,脸色惨白。
他不顾徒弟的挣扎,撕了徒弟的裤子,就看到徒弟被玩到稀烂的下体。
他知道,徒弟素来爱惜羽毛,守身如玉,整个王府,除了王爷,没人能逼迫徒弟。
“你该死心了吧?”他颤抖着手拿着帕子擦拭徒弟下体的血迹。
徒弟摇头,眼睛里滑出一丝泪线,“怎么能这么就放弃呢?”
故事讲完了。
我用手指摩挲着手上的茶杯,看着杯中的茶叶被水泡得舒展、漂浮。
这个故事未必有多触动我,我只是很疑惑。凭什么?我做了什么让林景这么喜欢我,就凭我救了他么?我付出的那一锭黄金,对我来说就如同牛之一毛。
原夜说:“王爷,你出生皇家,必不懂在黑暗里的贱民挣扎求生,好容易看见一束光,能有多快乐。追逐那束光,又有多甘愿。”
我确实不懂。
两世为人,除了前世坠楼那一瞬间骨肉分离的疼痛,我好像没经历过什么苦难。
所以我乐于助人从不怕被碰瓷,我很良善;同时我对别人的苦难生不出什么同理心,我也很残忍。
“王爷,您..去看看林景吧。”
想了想,这好像是原夜第一次对我用敬语。
于是我亲临影卫室。
其实要不是原夜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林景已经是影卫了。他在我面前一直温顺,脆弱,现在还要多加一个淫荡,我很难想象林景拿着匕首,在血雨中拼杀的样子。
林景闭着眼躺在床上,脸色发红,应该是在发烧。
他睡觉的样子很乖,平躺着,手安安稳稳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上去摸了摸林景的额头,林景觉浅,立刻醒了过来,他看到是我,眼睛一亮,要下来给我行礼。
“别动。”我把他按住。
“王爷,您怎么来了?”
我掀起被子,“当然是来看看你的伤。”
林景把腿并得紧紧的,不让我看,“王爷别看,那儿....很难看。”
我不容置疑地分开他的腿,眼睛一扫,“唔,确实不好看。”
那儿被我肏得整个肿胀软烂,已是一个烂逼,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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