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被我捂着嘴,眼睛还在笑。
我下了决心要好好罚他。
原夜过来向我汇报府中影卫变动的时候,林景就钻在我胯下给我舔屌。
他师傅来了,他紧张的很,喉口一缩一缩地吮着我的性器,不敢再动。
原夜还不知道他徒弟做了狗,就在面前的桌子底下熟练地吹箫,大咧咧地坐在我对面蹭我的香茗喝,“唔,好茶!”
喝了半天,总算是想起了正事,“王爷,这一段时间府中的影卫变动很大,影三更换,影七离休,主位影卫空置了一位,该重新添置了。”
“哦,你有什么推荐的人选吗?”
原夜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看嘛...林景就很合适,他功夫又有长进,已能独当一面了。”
唔,林景口技也有长进....
我扫了原夜一眼,“原教头倒是内举不避亲。”
原夜嘿嘿一笑,“避不避我徒弟都是最牛逼的那一个,再说了,你也知道,他对王爷是忠心耿耿,我看这主位影卫给林景是再合适不过。”
“林景确实不错”,我悄悄把手伸到桌下,扶着林景的后脑,将性器更进一分,几乎进入他的食道。
林景难耐地挣扎,又不敢发出声音。
他的眼睛湿漉漉地像是蒙着一层雾,却不知道这样的他更让我想作弄。
原夜五感何其敏锐,他偷偷瞄了我桌下一眼,笑道,“王爷你真会玩。这又是哪个美人?”
“玉香楼的妓子,我和他玩玩”,我掐了掐林景的脸,“贱货,还不和原教头打个招呼。”
林景含着我的屌暖了许久的枪,口腔里都是他自己的口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叫。
他大约是怕原夜认出,掐着尖嗓,倒真有几分娇媚妇人的味道,雌雄莫辨,婉转旖旎,
“妙人。”原夜向我竖起大拇指。
我指了指原夜胯下顶起的帐篷笑道:“你别是憋得狠了吧,都被这贱货叫得硬了,罢了,放你一天假,去玉香楼找个佳人泄泄火。”
原夜红着脸颊告退,走到门口还不忘叮嘱我一声:“王爷可别忘了影卫之事啊。”
原夜一走,林景就开始含着我的性器前后套弄起来,抽插之间他嘴里汪着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像馋得紧了。
我抽出阳具,抽在林景脸上,“贱狗,你骚不骚?刚刚你师傅都被你叫硬了。”
林景被我抽得发懵,好一会回过神来,脸涨得通红。
“你师傅跑前跑后帮你谋前程,他知道你就是这么个玩意吗,钻在男人裤裆里想鸡巴吃?”
林景被我羞得狠了,掉下几滴泪来,他拼命摇头,怕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师傅。
我就爱看林景这幅被我作弄哭的样子。
我给他擦了擦泪,把鸡巴又抵在他嘴边:“还吃吗?”
林景打了个泪嗝,张开嘴去够我的鸡巴。
我退后一步,不遂他的意,“说,想不想吃本王的鸡巴?”
林景的嘴张张合合,难以启齿。
林景是个闷骚的,他说不出话来,下身的小鸡巴却挺了起来,我往那里踩了踩,林景呜了一声,那里变得更硬了。
我又碾了几下,他呼吸急促,神色也有些迷离,一双手拧在腿边,无处安放,他又想挡住,又不想挡住。
林景在激烈的快感下颤抖着身子,他看了看我,又看着他面前筋肉虬结,雄壮粗大的性器,注意到我的冷色,哭着说出来:“贱奴...贱奴想吃王爷的大鸡巴!”
我收回脚,扶着阳具“噗嗤”一声直捣他的喉管,湿润的嘴角和性器的空隙里被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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