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我的鸡巴撸动。
我舒服地慨叹一声,瞥眼看林景,他端坐在椅子上,背脊挺直,双手握拳捏的死紧,关节都泛着青白色。
我莫名有些烦躁,胯下的动作粗鲁了一些,烟芷哪受过这种对待,干呕一声把我那物吐出来,捂着嘴咳嗽。
她回过神来后手足无措,急得快要哭出来:“王爷,贱婢该死,贱婢该死!都是贱婢没用。”
“无妨。”
我摆了摆手,终是有些意兴阑珊。
烟芷神色不安,不知是该继续,还是退下去。
林景那握成拳的手又攥了攥,片刻之后撩起下摆跪在我身前。
我意外地看着他,烟芷更是眼睛都要瞪出来,小手捂着嘴,强行把一声惊叫按捺下去。
林景仰起脸,“请王爷赏贱奴口侍。”
他张开嘴,舌头微微伸出,一副欠肏的样子。
我眼深如墨,心里万千情绪,“准了。”
林景立刻俯身过来,把我的性器含在嘴里,微微皱了眉。
我知道他是嫌弃上面烟芷的口水,挑眉道:“怎么,嫌本王的东西脏?你摆那副脸子给谁看?”
林景摇头,也不说话,埋下头,直接把我那孽根吞到底部。
他最近业务越发熟练了,脆弱的喉管已是一个成熟的鸡巴套子,我猜他一定暗自拿其他什么东西练习过。
我懒得去看旁边烟芷震惊的神色,揪着他的头发,鸡巴抽出到嘴上的软肉上,再一下子大力捅进他的喉咙。
林景太耐肏了,我不免有些凶残。
我像肏逼一样肏他的嘴,下体啪啪地撞击他红肿的嘴唇。
林景憋得脸色通红,生理性的眼泪蜿蜒而下,我看着却愈发性欲高涨。
想想,这么一个武艺高强的帅哥被我干得涕泗横流,大声的哭叫和呕吐的欲望却被全数堵在嘴里,无处宣泄,委曲求全。
我逼他睁着眼睛,亲眼看我粗大的鸡巴在他的嘴里肆意地挞伐。
我下体青筋跳动,闷哼了一声,“贱狗,接着。”
说话间我从他湿热的口腔中退出,单手撸着鸡巴,对着他张开的嘴,磅礴激射,一连射了二十多股。
他像只狗一样,大张着嘴,伸出舌头,艳红的口腔中满是我的白液,舌头上,牙齿上,全部都是。
我惬意地抚他的头发,“舔得还行,本王的精华赏你了。”
林景立刻闭上嘴,把那腥臭液体尽数咽下,然后又低头,细细把我孽根上的白液用嘴唇擦拭干净。
爽完了我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佯怒道:“和一个妓子抢生意,你如今是越发出息了。”
林景也不恼,微眨着眼睛用另一半脸来蹭我的手,“贱奴口技不差,王爷合该用贱奴的嘴。”
他居然还敢撒娇!
“什么嘴?”我有些恼怒地拨弄他红肿的嘴唇:“明明是张烂逼,怎长在脸上了?”
林景含着我的手,用牙齿轻轻蹭我的关节,语气脉脉:“是逼。听王爷的。王爷说是逼,那就是逼了。”
“你....不知羞耻。”
“贱奴就是王爷的一条狗,原也不该有什么羞耻之心的。”
他好似神色坦然,直视着我,只是我看到他的拳头握紧了并在裤缝上。
想来这骚话说出来于他其实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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