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柜子里什么尺寸的鸡巴都有,他要真想取巧,选个小的,我还真不能说什么,可林景却很实在。
倒也没找死故意选个更大的,他要选个比我还雄伟的,我反倒要不开心。
又一路肏回去,他哆嗦着双腿爬上床,屁股朝我撅着。
我把那角先生扔给他,他很懂地放在嘴里舔弄,口水抹遍角先生的每一寸,直到那玩意儿乌黑发亮,通体闪烁着凶光,从上往下滴沥着涎水。
可惜了那角先生是个死物,感受不到林景湿软紧致的口腔。
我抽插不停,伸出两根手指从他的屁眼和我的孽根的缝隙中插了进去,林景含着假鸡巴,说不出话,闷哼了声,腰部塌软趴伏在床上,难耐地摇着臀。
“疼了?”我问他。
林景把嘴里的假鸡巴吐出来,扭头在肩膀上擦了擦蠢上晶亮的口水,“有点...王爷....轻一点.....”
行吧,你说轻点就轻点。
我慢慢从艰涩的缝隙中又插入一根手指,林景整个穴眼都绷紧了,就像是拉扯到极限快要挣断的弦。
“再放松点。”我拍了拍他的屁股,白皙的臀肉上烙上了粉红的掌印。
屁眼应声蠕动起来,突在股沟外面,呈排泄状,直肠口更加松软。
林景很配合,因此双龙也并不如我想象中的艰难,我拿了湿漉漉的角先生过来和我的孽根并在一处,猛一用力就推了进去。
他的肛穴紧紧咬着两跟鸡巴,拉扯成不规则的形状,再无一丝余地,两根并列的鸡巴近乎占据了他臀部宽度的三分之一,有一种被毁坏的病态美感。
林景哀叫了一声就没了动静,只是我抽插了片刻,再去看林景,就看到他像个鸵鸟似的把头埋在被子里,背后蝴蝶骨颤动,汗水顺着脊沟蜿蜒向下一直到股沟。
我把他翻了个个仰躺在床上,他那张哭得惨兮兮的脸就避无可避,他想用手遮脸,却被我挥开。
“怎么哭成这样?很疼?”
他抽抽噎噎点头又摇头。
要不是欺负太狠了,他绝不会哭这么惨,眼泪铺了一脸,不知道已偷偷哭了多久了,我间歇性地感到一丝心疼,把角先生稍微抽出来一点:“别哭了,本王抽出来好不好?”
他按住我的手:“别——”
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到底是要怎样?本王没法子了!
我略一皱眉,就听他说:“王爷就这么肏我吧,现在拔出来,贱奴后面便真的松了....”
我便止了动作,用手指挑逗他的阴蒂,刮搔挠逗,那小豆子颤颤勃起,花穴也咕噜咕噜泌出骚水来,他的小鸡巴非常给面子地又立了起来。
我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女穴上,“自己摸。”
林景便伸出手揉着自己的小豆豆,他后面应还是很疼,前面却被摸地舒服了,疼和爽挨在一块,从嗓子里漏出来的呻吟也带着些凄楚。
“呜呜....不行了.....贱奴....被王爷......肏烂了......”
我被夹的舒服极了,自然也射得比上次块,快射了时候猛地把那根角先生拔出来,只容许我独占那方热穴。
他松软的肛口瘫软下来,宽松得连我的鸡巴都拢不住。
我一边喘息着射精,一边问他,成心要他难堪:“贱狗,你说你是不是烂逼?”
林景白了白脸,委屈地点头。
“这儿是什么?”我点他肥烂的肛唇。
他眼睛红红的,不情不愿地蠕动着嘴唇:“是..烂逼...”,一副被欺负厉害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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