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却不高兴,要不是林景现在虚弱,我真想一个大耳刮子把林景扇醒。
这时富春也迈着小短腿赶到了,刚跑到门口就气喘吁吁,捂着心口跪在地上,我看着这奴才的蠢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憋了一口气厉喝一声:“你在这干嘛?没看到都是血吗?还不去找大夫!”
林景大腿上的伤口还在淌血,很快就把清晰的笔划覆盖住,只看得出血肉模糊的一团。
富春走后,我瞧着林景冷哼了一声,“出息了,都学会自残了?”
林景听到我的话,抱歉地笑了笑,他嘴里有淡淡的一层血沫,把牙齿染的粉红粉红的,额前冷汗沥沥,眼里却没有恐惧。
他做了这等荒唐事,还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我捡起放在一边的墨莲匕首,用匕首的柄拍打他的脸:“这把墨莲匕首,是你师傅给你的,它是用来杀敌的,不是让你用来自残的,你想要疼,本王有一万种办法能让你痛不欲生。”
我语气里的冷意让林景颤抖了一下,但他依旧直直地看着我,似乎并不在意扇打在他脸上的匕首。
他的眼神太过于炙烈,甚至让我感觉有些发烫。
林景低声说,“贱奴不想要疼,贱奴想要王爷的痕迹永远留在贱奴的身上....生...剥不离,死也带不走。”
这一句话,如泣如诉,如同被悲伤填满的行板,就好像,他马上就要永远失去我了。
这种想法让我很烦躁,烦躁到我脑子里像是有一根蜂刺一直扎着我,我忍不住地闭了闭眼睛。
我闭上眼睛之后又听到林景的声音,带着哭腔,好可怜。
“王爷宽厚,必不舍得损伤贱奴的皮肤,贱奴自己做就好了.....”
不,林景你可太抬举本王了,本王并不宽厚,我常常想象在林景身上烙上我的痕迹,全身上下都带着我的标记,烙铁,尿液,划刻,穿刺,什么都行,要林景任谁一看就知道是我元清王的人,生剥不离,死也带不走。
只是觉得还没到时候,刻意忍耐而已。
这一点我和林景到底是殊途同归。
“你该让本王亲自动手。”我把未出鞘的匕首捅进他嘴里,“今天就含着匕首睡吧,不准拿出来。”
补充一下林景视角:出门买酒看到林氏悬赏令,悬赏身体上有小剑胎记的林氏余孽,林景大腿内侧有这个标记,又看到了“姑母”站在榜下,不知道姑母是谁的请看悲惨童年那一章,反正姑母知道林景身上有胎记,林景自知不能长久陪伴小商,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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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慎
涉及拳
林景近来格外热情,发了疯的要我,他往常白天总要抽出些时间练武,现在也不练了,整天和我厮混在一处,恨不得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真是甜蜜的烦恼。
今日本王已连续射了三次,两次在林景的屁眼里,一次在他的女穴,射完之后整个人都有些发昏,倒不是亏空体虚。而是因为我实在是个体力弱鸡,哪怕比寻常人强壮一点,也受不了一直像个电动小马达似的狂操猛干。
我的腰都软了,眼前就是有个绝色大美女,我也不想再日。
“你别浪了,本王肏不动了”我冲林景虚弱地摆了摆手。
林景跨坐在我身上喘着粗气,他的身上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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