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喝完汤,就和我回了帐子,他一时知道自己肚子里揣着娃,也有些拘束,帮我换寝服的时候很刻意地避开了我的皮肤。
我太阳穴一跳,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林景,朕知道厉害,这一段时间,绝不会要你。”
他的手又碰到我的胳膊上,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抚而过,如一片再柔和不过的落羽。
林景又站在我身后,剥开我的外衣,火热胸膛从后贴上我的背部:“陛下持重,林景只是怕陛下难受。”
我挑眉:“那你现在又勾我干什么?真当朕是柳下惠了,这么贴着也没个反应的。”
‘林景还有嘴。“
蓬勃热气扑在我颈后,是太过于明显的性暗示。
我推开林景,“别,你怀孕了不能闻腥气,吃着朕的鸡巴干呕,朕就是心里知道你没嫌弃的意思,也会不开心的。”
“不会的。”他着急说。
我推着林景坐在椅子上,“林景,朕今天不想要,就安静陪朕呆着。”
“好。”他应声。
我翻看着京城来的折子,林景就撑着手在一边看我,他不看折子,就看我,乖觉得要命,像在看什么珍奇宝物。
幸好朕已习惯了他的注视,要不连把注意力放在折子上,都是做不到的。
我翻开新送来的折子,眉头就是一皱。
“怎么了?”林景忙上来安抚地握住我的手。
“云起要来了,他兜不住了,看来是要来抓朕回去了。”我哀哀叹气。
我之前休书一封给京城递去,说的是朕马上就能凯旋,叫他再为朕周旋一段时日。谁知道林景怀孕,一下情况就变了,且相隔千里,毕竟有些传达上的延迟,我那封表示安抚的信云起估计也没收到,要不应该还能再坚持一段时日。
我既收到了云起的这封信,他便已经出发了该有一周了,若快马加鞭,再有十天就能到宿城。
我倒也不是怕云起过来,甚至很乐意用宿城的奇珍异兽招待这位大功臣,只是云起来了,谁替我处理京城那一堆破事,而且他就是来了,我也不可能立刻和他回去,至少也要等孩子有三个月大了,到那时候,我再临京城,怕是积务繁多得我想要就地退休。
林景看我沉思,攥着我的手微微发抖,“陛下....”
我抬眼看他,“嗯?”
他小声问我,“林景...是不是不该在这个时候怀孕?”
快完结了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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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声问我,“林景...是不是不该在这个时候怀孕?”
“不干你的事,怀孕这种事,谁能说得准。”我合上折子,卧在躺椅上望着天花板,想着未来推挤成山的公务,就一阵头疼。
也不必等太久的未来,云起说不准就是拖着一箱子公文过来的。
他确实是朕得力的左臂右膀,但很多时候却有些不解风情。我若是暗示他,朕在宿城和久别的小妻子破镜重圆,狭路相逢,正是干柴烈火,郎情妾意,他约莫会稳重笑着说:那很好,然后从兜里拿出一纸文书,继续说,陛下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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