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许要说我矫情,林景这身板并不值得如此怜惜,他当年怀了孕在狱里几番熬刑,又从法场仓皇奔逃,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一点事都没有。怎么到了今天连承欢也不能了呢?
当年,真是商言命硬,我现在再瞧去,依旧觉得不可思议,所以到今日,更不能赌。
没有朕在身边的时候,林景都没事,这回有朕陪他,朕会让他出事?
绝不能。
腿交其实也是舒服的,皮肤纵然没有红嫩黏膜那么湿润软腻,可,我插入林景的腿间,随时随地就能坏心眼地顶他阴部的软肉,我把阴环解开,坠着环儿的肉唇在摇晃颠沛间吻在我的肉棍上,凉凉又湿湿。
林景这个骚东西摇晃着身体,企图用他的逼来套我的鸡巴,我怒得几个巴掌甩在他臀上。
“再浪!”
被扇打颤抖的大腿根夹着我的鸡巴一起颤,就像是个电动鸡巴套。
我掐住林景的大腿外侧死命朝里面并紧,粗黑肉棒出入蜜白结实的大腿间,肆意纵横,如入无人之境,林景的阴部的湿液滴在我的孽根上,平添了润滑,更益抽插,连肏大腿都肏出了呲溜呲溜的水声。
我觉得我快要到了,林景却先我一步,屁眼张合不断,上身埋在褥子里发抖,我顺势摸到他前面,果见林景已经射了。
射得可多,我摸的时候还在滴滴答答从铃口往下落泪,最激烈的喷薄已经过去了,这会儿是一滴滴漏出来,一副有气无力的可怜相。
林景射完了,用手拧着他的疲软下来的小鸡巴,不见欣喜。
他垂着脑袋转头和我说:“林景没用....又在陛下前面先射了。”
我扇他一掌:“你见朕什么时候和你计较过,真笨。”
指教林景的同时,我自己也是强弩之末,飞快在他腿间一通抽插,抱着他微微拱起的背喷射出精液来。
我亲了亲他的背,用颈椎顺着脊沟一路蜿蜒下来,停在他臀部上方,短暂放开他,又一口咬在他肥厚肉臀上。
狠级了,留下了个月牙形状的牙印。
林景没料到我会来这出,像是受了惊的呆滞。
“这是惩罚。”我摇晃着脑袋,从林景身上起来。
转眼又伸出两根手指捅进林景的阴道,我笑:“这....是奖励。”
“都,都是奖励。”
他很认真同我说。
林景真是能做大事的人,下面爽得一塌糊涂,我手指一进去就被夹道的嫩肉热烈欢迎,纷纷涌上来献媚,他倒还有空和我掰扯奖励和惩罚的事儿。
我拿出手指,挑起一丝水线,又猛然再插入他的湿穴,逗他:“那林将军觉得什么才算是惩罚?打屁股算不算?”
“唔!不....不算....”他小幅度扭着臀部,叫我的手指插得更深。
我来了兴趣,“那什么才算。”
我是了解林景的,林景并不是天生的恋痛,他只是身体敏感很容易得趣,要真是不叫他动情就操着鞭子狠打他,他其实也不会硬。
林景手撑在床上,半俯卧下来任我抽插,我瞧着他耳朵尖儿慢慢红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
“陛下打....是奖励,陛下让林景自己打,让别的人打.....是惩罚。”
“陛下插入林景是奖励,陛下要林景自亵是惩罚......”
“陛下咬林景是奖励,要林景咬您是惩罚。”
我特么都被林景逗笑了:“我是有毛病让你咬我?这是惩罚你么,这明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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