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敏感地一颤抖。“这就没了?”
林景双手掐着左边的胸肌,乳头突出来,递到我嘴边:“左边还有....”
盛情难却,我低头浅尝辄止,再抬起头来,便又剩一颗湿漉漉的红紫乳头孤零零挺立在空气中。
“林景,这就又没了?”
林景仓皇抱歉,仿佛他真的做了什么错事。
我膝盖卡入他的腿间,一面用手揽住他的宽厚肩背,低声说:“眼下没了就没了,你可别生了孩子还是这样没用,把朕的公主给饿着。”
“不会的,生了,奶水就多了。”林景浑浑噩噩地答应我,被我推到床脚也没别的反应。
驯良笨拙地就像只小狗。
我又掀开他的袍子看他的肚子,“好像比之前大了一点。小腹有些突出了。”
哈,还是只揣着狗崽子的小母狗。
想到了这里,我蓦然就笑了,林景茫然看着我,不知道我为何要笑,他就看着我笑,眼睛一眨不眨,时间久了才猛然抖动了一下睫毛。
“你还是这么笨。”说着,我又给林景腹部盖上衣服,不叫他受凉,侧身躺在林景的边上。
一躺下来就困意侵袭。我确实该补个眠了,昨天客串了一把好皇帝,看折子看到半夜,直接在桌子上趴着就睡去了,一早起来。头昏脑胀,喝了林景的奶,更添了几分睡意。
只听牛奶能安神,没想到人奶也是。
我看着天花板眼皮打架,没耐得住干脆就闭上眼睛打算小睡一会。
我刚闭了眼睛就听到林景的声音:“陛下...昨夜...过得还好吗?”
小心翼翼的,怕吵到我。
我又想起那堆积如山的公文,无奈撇了撇嘴:“不好,累着了。”
“累着了.....”林景轻声重复,我不知道是我太困了有了幻听,还是林景的孕期反应又来了。
他的鼻音那样浓,像被人压着脑袋按在水里从喉咙里发出的求救声。
下章林景视角,因为小商睡着了没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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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诀熟睡后,林景一个人挑着巨剑出了帐子。
校场北边的岗亭,站在上面一眼就能看到整个军营的全貌,包括那间小小的客栈,和那个带着墨蓝色丝线比其他帐子更出挑些的王帐。
王帐是北楚那边的民俗,是尊贵的象征。
五年前他带着宿亥的将士扬鞭策马,冲进了北楚一个贵族的庄园,那贵族不是个好货,老是掳了宿城的女子去玩弄,失去女儿的百姓隔着楚水和冰河在岸边恸哭,绝望的哭声连军营里都能听见。
其中有个可怜女子,是一个将士的妹妹,他跪在林景跟前磕头,刺目的血染红了嶙峋凹凸的土地。
宿亥军,为护国卫家而立,没有官封,从不主动挑起战事,免得使两国不睦。
那是唯一的一次,林景任性挂帅,带着千百骑兵,夜袭北楚,火光和嚎叫彻底打破了那一夜的寂静。
宿亥的铁骑踏平了那个贵族的庄园,军士们疯狂地撕烂了那个贵族的帐篷,从顶部拉扯下墨蓝色的图腾织线献给他。
林将军,他们叫喊他,恳切炽热就像宿城雪色映衬下更耀眼的太阳。
那一夜并不是毫无伤亡,却比任何一次自卫反击更畅快淋漓。
众人从前因为武力向林景称臣,可这一夜过后,有什么东西变了。
原来宿亥不仅仅是朝廷的狗,而是守卫寻常人家的忠实的犬。
这兵,当得开始有意思了。
从此林景的帐子上就多了那个墨蓝色的花纹,妖异扎眼地纪念着那一役,也代表着所有人对他的敬畏拜服。
林景收到这份心意,心绪复杂。
他一直没有说的是,不必向他臣服,宿亥军一个个其实都比他更高尚,他们穿上战袍,扛上武器,是为了家国天下,再不济,也是为了守护宿城老小的平安。
而他林景,只是为了向遥远京城的那个人示忠。
他包藏私心,只不过想用无尽征战让自己变得平静。无论是无法平复的心脏还是已经被调教得淫荡不堪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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