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火苗的窜起让亲吻变得无比的缠绵,无论是付臻红,还是聂小倩,两个人的身体都是没有任何温度的冰冷。此刻他们亲密的贴在一起,不知道是谁在温暖着谁。
付臻红的后背是冰冷坚硬的桌面,前面是与之全然相反的柔韧和弹性。聂小倩漆黑的眸子紧锁着付臻红,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全是付臻红此刻的模样。他用柔软的双唇去消散他们彼此那份不属于人类的冰凉,在付臻红细腻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了鲜明的印痕。
他看着这个被众妖敬畏的黑山之主那因他而微红的脸,这副被渴念蒸红的模样像一朵诱人采摘的娇花,充满着蛊惑和引诱的风情。
哪怕聂小倩看起来有多清冷似雪,在旁人眼里他是孤傲的,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骨子里有一头被囚禁的野兽。
而现在,他心底最后一扇理智的门被他自己打开了,于是野兽疯一样的冲了出来。
聂小倩的唇角微扬,短暂的笑了一下,他握住了付臻红那精致小巧的脚踝,固定住了付臻红的身体。
朦胧的光晕里,他们冰冷的体温仿佛有了属于人类才有的热度,一股热烈的火焰燃烧了起来,紧紧的包裹住了聂小倩。这一瞬间的感官强烈得让聂小倩兴奋到从脊椎蹿出了一阵舒麻和极致的快意。
“聂青……”付臻红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极其轻浅的低吟。
这声音是一道催化剂,更是一种最简单的鼓舞与邀约,聂小倩的肌肉和骨骼都兴奋和颤抖了起来,为这声叫着他名字的撩人嗓音,更为那销魂蚀骨的温热感觉。
他用漆黑的眼眸凝视着付臻红,乌亮柔顺的青丝滑落下来,他的胸膛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苍白的皮肤上是流畅的肌肉纹理,每一道线条都充满着一种劲瘦又性感的力量感。
他的手掌放在了付臻红那端平肩膀上,在烛光与月色的交融下,在忽远忽近,忽明忽暗的光晕里,化成了一团飞快动作着的火焰,不断燃烧着,搅动着,灼烧着这个在他的力量下微微颤抖的黑山之主。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也没有一句暧昧焦灼的情话,在这又热又躁氛围里,聂小倩那清晰又浑浊的呼吸声就是最好的传达。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流出,让他那原本苍白而没有血色的脸庞多了一份鲜活的人气和炽热。
他削薄性感的双唇微微张着,绷出的脖颈线条是冷硬的,然而他那遒劲的腰部却在不断的发着力,并且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就像是一头不知道疲倦的野兽,不知道克制,更不去收敛,而是始终以最原始的力量征服着猎物,直白,强势,充满着既冷淡又汹涌的侵略性。
付臻红抱住了聂小倩的脖子,在他的耳畔喘着气,他没有想到看起来十分冷淡禁欲的聂小倩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表现的如此得强势和霸道,明明是一副闷声不吭的克制模样,动作却是如火一般的炽热和猛烈。
夏日的夜很长,亭外清澈的水面上荷花摇曳着淡淡的香气,凉亭内,每一处能落脚的地方仿佛都成了一张床,从放置琴的案桌,再到凉亭那有着镂空雕花的长椅,再到每一个能舒展的角落。
而另一边,本该入眠的燕赤霞,却在发现被小心放在腰带里的某样东西不见了后,沉着脸开始四处先了起来。
在偏殿的宁采臣听到响动,本就睡得不甚踏实的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然后摇头清醒了一下后走向了正殿。
他前脚刚踏进正殿,燕赤霞也刚好从殿内走出来。
见燕赤霞模样紧绷,神色间有一丝焦急,宁采臣有些诧异的问道:“燕道长,这三更半夜的,你这是要准备去哪里吗?”
燕赤霞顿了一下,随即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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