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他了。
“……”顾巍抬手按住他的脑袋,跟摸小动物一样摸了摸他细软的头发,“不然期末考试我替你去考吧。”
越斐可有原则了:“这倒不用,考试讲究诚信。”
“呵。”顾巍轻笑了一声。
两人在这边说着小话,顾惟一进来就见着了,走了过来。
“说什么呢?”
越斐:“大哥,顾巍在说期末考试要帮我考,我拒绝他了,这可是原则问题。”
这话一出,本来放在越斐头上的大手滑落,捏起越斐的脸颊,哭笑不得:“还会告状了?”
见状,顾惟忍俊不禁:“小斐大哥支持你,你做的是对的。”
“大哥,救救我。”越斐推着顾巍,想让他松手,但顾巍不松。
顾惟对越斐的支持只有口头上的:“妈叫我了,我过去看看,你要坚持,这可是原则问题。”
见顾惟头也不回地离开,越斐戏精上身:“妈上午还跟我说你要是欺负我的话可以跟大哥说,现在看来,大哥还是向着你的,我就是那地里无依无靠的小白菜。”
见他越演越来劲,顾巍无奈松手,却见越斐的脸肉眼可见红了一片,明明他没怎么用力。
曲起手指在对方脸颊上划了几下,见红印又深了一些,顾巍看向垂着眼的越斐,见他似乎还十分入戏地在纠结着告状没成功的事情,便知道应该是不痛,便放下手道:“你可以跟我说。”
越斐抬头:“嗯?”
“谁欺负你的话,你可以跟我说。”
顾巍的声音不大,但越斐听出了他的认真。
一时间,本来只是随意玩笑的话题变得有了重量,越斐重新垂下眼,小小声的:“你欺负的最多。”
顾巍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低下头来:“嗯?”
在外面的时候两人就会假装亲密的样子,因此一般都会比平时距离靠近些,此刻顾巍低头,从远处看和越斐重叠,仿佛在亲热一般。
顾家人看见了,纷纷默默移开了目光。
越斐则以为自己的话被顾巍听见了,心虚之下猛地抬头凑过去想补句话假装挽回一下,但没有注意到距离,薄唇从对方下巴擦过……越斐倒吸了口气,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和顾巍拉开距离。
顾巍倒是没动,仍然单手插兜站在原地,仿佛刚刚无事发生。
“我……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越斐的脸上满是失措和尴尬,仿佛他占了顾巍什么大便宜一般。
顾巍倒是十分大度地道:“没事。”
见他如此淡定的模样,越斐也平静了下来,又站回到顾巍身边,只是心跳的速度一时间缓不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越斐觉得鼻息之间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旷野松香。
他今天明明没看到顾巍喷香水。
很快,越来越多人发现了顾巍,便一个接一个过来打招呼,两人便不再闲聊,越斐也配合着扬起营业笑脸,敬业地充当起了背景板。
……
周一,阴天,从凌晨开始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顾天盛是如今的顾家掌权人,因此由他带着从各地赶来的顾家子孙,一起上山抵达山林深处的顾家祠堂,奉香祭拜先祖。
这地址是百年前先祖选定的,后世子孙无人敢动,因此一年一年延续下来,上山祭拜成了固定的流程。
祭拜完毕,一行人才转身,三两结伴回顾宅。
越斐跟在顾巍身后,因为下雨的关系,走得有些慢,顾巍腿长,没注意速度的话很快就会把越斐甩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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