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越斐也不知道原因,明明他原本还计划今天继续出去玩的,可是却丝毫提不起劲。
房门被从外打开,听到声音,越斐回过头,见是顾巍,只觉得周身的空气瞬间明媚了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
随手将领带扯下,顾巍走到越斐身边:“回来接你去接风宴,你自己坐在这里做什么?”
越斐:“……没干什么。”
察觉到越斐信息素的紊乱,顾巍在他身后坐下,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怎么了?”
“嗯?”越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柔软的吻落下,顾巍品尝着越斐信息素里的消极情绪,忍不住加重了唇上的力道。
“为什么心情不好?”
对彼此的亲吻已经熟悉,越斐仰头顺从地接受他触碰,松香温柔地包裹住了甜泉,往日这种情况下,清冽的信息素应该欢乐地跳跃着,但今天,越斐的信息素却是前所未有的沉默。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发现他的不对劲,顾巍担心地摸了摸他的脸,热度正常,应该没有发烧。
越斐闭上眼,低头埋在他的肩上。
“后颈有点痛。”
闻言,顾巍伸手拉下他的衣领,看到后颈处自己昨晚上放肆过的地方,泛红微肿。
冰凉的手指轻触,被上面的热度吓了一跳。
“我问一下医生。”
知道越斐延迟分化的那位医生此刻在另一片大陆,顾巍打电话过去,准备如果严重的话,就让人直接把医生接过来。
听完顾巍的描述,又问了他几个问题,医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顾巍有些着急:“他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
知道他们是伴侣,医生咳了一声才道:“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越先生的话大概明天就能恢复过来了,只是他现在仍然在分化期,我的建议是二位这个月最好克制一下,就算是边缘性|行为,也不能再发生,否则可能会影响越先生的分化。”
“我知道了。”挂断电话,低头看向越斐,只见人埋在自己肩上,露出一双发红的耳尖。
两人离得极近,刚刚电话里医生说的话,越斐应该也都听见了。
“听到了吗?这一个月我们要克制一点。”顾巍故意逗他。
越斐愤愤抬头:“昨晚还不是你……”
后面的话越斐说不下去了。
顾巍愧疚地亲了下他:“抱歉。”
又不是信息素疏导,顾巍不含任何其他意思,只单纯表示亲昵的吻让越斐有些别扭地将脸重新埋到对方肩上。
“晚上在酒店休息吧,接风宴就不去了,我也不去。”顾巍抱着他,俯身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柔声说道。
越斐:“还是去吧,人家都准备好了,我其实没什么大碍,就是你不在的时候没什么精神,现在你回来之后,已经好多了。”
“我是你的药吗?”顾巍轻笑。
越斐缩在他怀里,想想自己确实需要他的信息素疏导,于是自暴自弃道:“差不多吧。”
夕阳的余晖在落地窗前洒下,两人坐在地板上,以最亲密的姿势相拥,仿佛浓情蜜意的情侣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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