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殷簇压低声音,“我先前在他手底下,他一讲这话,必然是要闹出大动静。”
程小鸣听见大佬说有计划,就已然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他好奇搭话:“什么?”
“上次听他这么说的时候,是公司搞一个大型的世界比拼大赛,他手下有个组,要在短时间内造一个五星局。”殷簇说:“他那次运气不太好,组里全是新人。”
“嗯,”她诚实道:“我就在组里。”
“我们水平不行,他就说那就按照他的计划来。当然组长是不能上手造世界的,他只能提建议。”殷簇回忆起来,表情变得非常惊慌。
程小鸣追问:“然后?”
“然后,”殷簇倒吸冷气,“他说如果谁造不出五星局,他就去把谁家炸了。”
程小鸣:“…………”
殷簇:“并且他最后真的炸了一个成员的家。”
.
二十分钟后,
小姑娘终于有了明显的异样变化。
伴随这种变化同时出现的,还有整间办公室的剧烈动荡。
办公桌边的窗户玻璃簌簌往下掉玻璃碎渣,桌椅板凳七歪八斜,他们就算想站稳也变得无比艰
阴希像是破罐子破摔,索性拿着伞快步走出办公室。
尖锐哭声顿起。
程小鸣他们也顾不得别的,跟着追上来。
他们现在是在三楼,整个教学楼几乎只剩下他们,陷入死寂当中。
但这种死寂在他们爬上教学楼顶层的瞬间彻底消失。
顶层是个天台。
阴希上去以后,从临边向下看了眼。
是他先前预料到的结果。
“小希你为什么要跑这里?”程小鸣也跟着探出脑袋往外看,
看一眼,半边身子的血都凉了。
整个校园里,尤其是以教学楼为中心的整个圈内,几乎拥满了各种各样的卡牌,看数量没有成百也有上千。这些卡牌聚集在一起变显得尤为凶残,甚至有的爬楼爬到一半,被底下的鬼重新拽了下去。
“这特么也,”田粒粒也看到了,震惊半晌,“不是,我知道你卡牌多,但不至于多到能开团吧?”
“跟刚才在办公室的牌一样,”阴希说:“不是我的。”
“在办公室的时候,我手里有几百张牌,放出去的目的是让他们去体育馆,通过镜面玻璃里不断扩充新的卡牌。扩充出的新卡牌不需要听从我的命令,”阴希说:“我只需要他们存在。”
“存在干什么??”殷簇瞪大眼问。
问完她就想到一个非常疯狂的猜测。
“你他妈不是又要拿自己当诱饵吧??”殷簇觉得跟这人组队简直就是在玩生命极限,她玩这么久,还是头次如此真切的体会到生命的宝贵,“刚才你没听到你老公跟你说的话?”
“啊呸,”她脸色窘迫的又红了,“廖沉凡,你没听到他跟你说什么?”
阴希看了她一眼,大抵没工夫跟她计较这些,“他听我的。”
殷簇:“……”
行。有种。
我看你俩回去以后谁听谁的。
也就这几句话的功夫。
那个浑身畸形的小姑娘使狠劲儿撞开铁门,跌跌撞撞冲上天台。她的模样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怪异,眼睛里的颜色似乎发生了细微变化。
阴希说:“把伞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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