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点东西就回家的,画廊的残局就等第二天找钟点工来清理。可杜若邻一进门,看到那些堆满的纸杯就忍不住收拾了起来。
易承谦舍不得杜若邻来搞清洁,但杜若邻觉得宾客们留下的垃圾其实也不多,他来弄一下就好了,哪里用得着费钱去请钟点工。
杜若邻不肯停手,易承谦只好先上楼取东西,弄好后再下来陪杜若邻搞清洁。
人嘛,长期处于紧绷状态下突然松弛了,各种之前潜藏的生理问题都容易开始突显。杜若邻扫着扫着地,忽然发现自己有点脑袋发烫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明显了,肚子也涨涨疼疼的。
这种症状是饭后才开始有的,杜若邻之前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刚才晚饭又太撑了。
直到易承谦突然从他身后抱紧他,在他耳边说了句:“老婆,你好贤惠啊!”杜若邻才惊觉他这是发情了!
本来这个月的发情期两个星期前就该来了,但这玩意儿就是不来。当时杜若邻和易承谦正痴缠着,别说易承谦了,就连杜若邻他自己都恨不得马上被彻底标记。
杜若邻急得想看医生,这时候反倒是易承谦安慰他:“若邻BB别急,你这是太紧张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顺其自然的后果就是,杜若邻很自然地就把这事儿给忘了。没想到在画廊开张的当天,这姗姗来迟的发情期才“顺其自然”地来到杜若邻身上。
刚才一被易承谦碰到,杜若邻就浑身发软连扫把都扔在了地上,香甜的枸杞味开始溢出阻隔环。
抱着他的易承谦当然能敏锐地感觉到他的一切变化,惊喜地问“老婆,你……你是不是……”
“嗯……我的发情期好像来了。我开始难受了。”杜若邻转身搂住易承谦的腰,声音有点喘。
易承谦用头抵着杜若邻的脑袋,感受着对方体温的变化。
过于亲密的距离让双方喷洒的鼻息交融在一起,杜若邻忍不住往前亲了亲易承谦的鼻尖,然后继续往下是人中、上唇、下唇,最后含住唇珠轻轻一吮,把自己的丁香小舌伸了进去。
易承谦毫不客气地用舌头压制着杜若邻的,在他的舌面上摩擦、在他的上颚画圈圈,直到杜若邻呼吸不畅、涎水直流才松开了他:“老婆,要在这里做吗?还是忍着回到家再……”
杜若邻一刻也不想和易承谦分开,哪里还能等到回家?才和易承谦拉开一点点距离,他立即又贴上去用自己胸口的两团小肉隔着西装磨易承谦的胸:“唔呜,我不要回家,就在这里,就这里就好。”
在这里也不是不行,幸好三楼休息室有床有沙发,到时候一日三餐点外卖就是了。
“若邻,你清楚等一下我会对你做什么吗?”趁着杜若邻还不算太烧,有点意识,易承谦必须先问清楚。
“知道啊!你会肏开我的生殖腔,然后彻底标记我。”杜若邻发起烧来,来说话也胆大了,不似日常的怕羞。
“先说好哦,彻底标记我可是不能戴套,必须射里面的。”易承谦惦记着上回杜若邻发现自己没带套的害怕,想跟他打个预防针。
听到“不戴套”这几个字,本来还在痴痴迷迷舔着易承谦脖颈的杜若邻愣了愣,然后和易承谦对视了一眼,露出英勇就义的表情:“不戴套就不戴套吧!不过你要记得24小时内喂我吃避孕药哦,到时候我说什么胡言乱语你都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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