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
“可不是么!三个人,有个小伙子工作证还掉了,我看叫什么。。赵。。赵。平。”
“赵平川?”
“对对!就叫这个!你身子骨弱,说你一直昏迷不醒,是他跟另外一个来公安局做的笔录,说你们在酒吧喝多了不是!半夜去紫府庙,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酒吧!
没错,那天早些,他是被简长宁拉着和他们数学系的一众老师去了酒吧,容臻断片的大脑像是才把弦搭上。
“我就说那地方邪乎,我们两个同志回来后都神叨叨的,总说见到了鬼影,这种地方不干不净。。。。”
“警官。”容臻打断了对面人的唠叨,“麻烦再问一句,前两天去做笔录的人,有没有一个叫简长宁的?”
“没有没有,一个姓赵,一个姓洪。”被打断的警察显然有点不耐烦,对小年轻不尊重他的教诲很不满意。
“谢谢您。”不等对方再多言,容臻便挂断了电话,他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茫茫然听到“三个人”心中还是不是滋味。
“男神!你这又发什么呆呢?”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他身边掠过,容臻抬头,自己竟然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到了去找简长宁的必经之路—学校的梧桐道上。
喊他的人正是数学系的赵平川,他另外一手勾着他的小弟,洪琴,也是数学系的老师,看着俩人的样子,也是刚下课。
“平川!”容臻的表情有点奇怪的亲切,他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正在走动的赵平川愣了一下,停下的步子。
“怎么了,有事?”
“就想问问你,十五号那天,我们为什么会去紫府庙?”
一听是说那日的事情,一旁站着的洪琴脸上难看了不少,他和容臻关系很一般,这人年纪跟赵平川差不多大,都是三十大几岁,因为瘦瘦小小的,看着倒是跟容臻这二十几岁的差不多。副教授评了好几年,个人能力比赵平川差远了,平日里还爱巴结领导,吹个牛什么的,容臻很不喜欢,那天要不是简长宁硬拉着他去酒吧,他是绝对不会跟这样的人多接触的。
赵平川推了推洪琴,“你小子还不说?”
洪琴立马满脸堆笑,“容老师啊,那天真是对不住,咱们数学系一帮子老师在春生酒吧喝酒,把你给。。给灌大了,结果。。怪我!我脑袋一热,也不知道怎的,说要去紫府庙拜拜,保佑我早日评上副教授,那会儿子大家都喝的稀里糊涂的,谁也记不得怎么回事,最后就你我和平川给去了,出了那样的事,我很是不好意思,这不,一直没找到时间跟你好好道个歉。“
容臻想了想,“那天是谁拉我去酒吧的?”
“那还能是谁,当然是我了!男神。”赵平川咧开嘴,弥勒佛一般的笑笑,“好在没出什么大事,下次可不敢这么喝了。”
他伸出胳膊肘,捅了两下洪琴,男的立刻回话,“是是!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了!”
果然,不仅简长宁这个人消失了,就连他做的事情也转嫁到了别人身上,一切都这么合情合理。
8、相遇
赵平川和洪琴见容臻半天不说话,也不好意思开口要先走,三个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站在学校梧桐道的中央,两人使了使眼色,洪琴赶紧道,“容老师,要不这样,改天我请你吃饭,平川作陪,全当我正式的道歉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容臻回过神,刚要回话,不知道是不是课间要结束了,本来尚算宽阔的梧桐道,突然冒出来了很多学生,神色匆忙的学生们,居然迅速把三个人冲散了。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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