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接着问正事,“鬼跟着她们去酒吧,做什么?”
“去了才知道啊!”手机说完,趁四下无人,已经开始自行带队领路了。
容臻则回了屋子,拿出一沓画好的符咒,放在身上,把门锁好,这才跟上了手机,刚想提醒一句,让他今晚控制一下,别把家都给喝完了,就听见前面的手机心有灵犀一般,打出一行字,“可惜,现在我喝不了东西了。”
如此甚好。
华灯才上,自家楼下酒吧门口的小街巷里,车辆行人已经络绎不绝。
容臻就在这个时候走进了春生酒吧。
距离上次来这个酒吧才不过三、四天,容臻却觉得中间仿佛隔了一个世纪。
上次来的时候,赵平川,简长宁,洪琴、自己,还有另外一帮子数学系的同事一起来这个酒吧喝酒,庆祝其中一个同事晋升副教授,几个人聊聊天喝着酒,然后容臻就断片了,后面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之后就在午夜被闹钟惊醒,发现自己朋友没了,玉佩不见了,这酒吧可不是什么福地。
容臻进去的时候,这间红房子一般的小酒吧里面已经很热闹了,虽然不至于群魔乱舞放浪形骸,但显然有些人已经按捺不住要摇头晃脑的心。
容臻绕过蠢蠢欲动的人群,想找到孟羽的踪影,无奈绕了一圈,也没找到,打电话,小姑娘也听不见,没接起来,没法子,他只好径直去了吧台。
有个黑发年轻人站在吧台后面的阴影里,安静擦拭着酒杯。在他旁边,有另外一个人像杂耍似的玩着酒瓶,飞动的酒反射着灯光,引来一些年轻人的口哨和欢呼。
容臻跟着围观的人静静欣赏了一会儿,在年轻人结束了这场花式调酒后,才靠近吧台,招呼了一下那个还在擦拭酒杯的黑发年轻人。
“阿金?”
叫阿金的黑发年轻人抬头,看到是容臻,弯起嘴角打招呼:“呦!容老师又来了!”
容臻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这个阿金是那天给他们上酒的服务生,跟数学系的几个老师都很熟,“怎么不继续了?”
阿金知道这是在问刚才的花式调酒,给容臻推了一杯自己刚刚调好的酒:“老这样,手腕受不了。”他又开始擦拭酒杯,一边擦一边问容臻:“这次怎么一个人来?”
“有几个朋友,三个小女孩,找不见了,你瞧见没有?”
“带三个妞一起来,容老师你可以呀,不过酒吧,乱的很。”阿金给他头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容臻见他没见到孟羽几人,便想问问上次的事,“上周五来酒吧的时候,我喝断片了,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们几个人来的啊?你还有印象吗?”
“你没见到平川吗,你喝醉了,是他扶着你离开的。”阿金看了看容臻:“他没有跟你说?”
“我昨天见到他,忘记问了。”
“我记得一开始你们是一群人,后来就你们是三个人吧,平川还有另外一个同事。你们都喝多了,平川的那个同事嚷着要去一个庙里拜拜,哦,对,就是城隍庙往北头的那一个。”阿金的眼神有点闪烁。“说真的,我没想到你们能活着回来,那个什么。。紫府庙,可邪乎着呢!”
“三个人,紫府庙。”容臻心道,这几个人的话倒是完完整整的对上了,要不是出现了个手机,他真的觉得是自己神经错乱了。
“对啊,我记得平川那个同事吧,不是一直说评不上副教授?”阿金一脸坏笑,脸上写着你们这些大学老师,喝多了也一样傻逼的表情,“他喝醉了以后,一直说自己得去拜拜,找个神仙保佑一下。”
这个作死程度,简直堪比标准的弱智国产恐怖片开头,非要找死的路人甲。
“然后我们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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