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容臻如实回答,他在落盏希的房间里仔细翻查过,没见过这么一个本子。
张行客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磁带都没丢,偏偏本子丢了?”
容臻从这句话里听出点别的意思。
“献祭用的红绳子,怎么就能拿错了?”张行客靠在墙上继续说,“那么巧,一人一条,就拿错了。”
容臻抬起头,盯着这个阴谋论者,俩人对视了一阵。
真相,也许太过残忍。
张行客的眼睛在说,“别想那么好。”但他的嘴没说出来,对面人的眼睛很干净,里面盛着一条小溪,是那种在阳光下会泛着金色斑点的溪水。他不忍心,于是张大少爷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走吧,回去歇着了。”
张少爷对着空中伸了个懒腰,狗腿的伸出胳膊,扶起容臻,帮他也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容臻的骨头错位了,虽然接回去了,但张行客强行要求他住院观察几天,就住在落盏文所在的医院。
张少爷秉承着别人心烦我不烦,我有美人挂心尖。容臻住院,他借机天天往医院跑,今天送饭,明天送水果,没事就坐着陪容臻看书,容臻看书,他看容臻。
张少爷在心里高度赞扬自己那天没接住容老师的行为,给两人创造了这么多独处的机会。
医院窗户洒下来的光柔和的打在容臻的脸上。
“我的美人可真美。”他心里说。
容臻就没这么复杂的心里活动,只觉得有人给免费送饭,总比没有强,他身体其实没什么大事,这一两天就能出院。
他话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学校请了假,有张行客出马,自然想请几天就能请几天。容臻想起以往自己的假那么难批,心情更加复杂了。
这位腐朽的资本主义少爷这会儿正翘着二郎腿,在vip病房的躺椅上晃来晃去,病房里不能抽烟,他浑身痒痒,“沈楠前几天来了,你睡着呢,他说他支援地震灾区去了,我昨天帮你请假的时候,听你们周校长说他表现的特别勇敢,跟地上咔咔刨孩子,不要命似的。”
容臻手放在书上,回了句,“挺好。”他有点心不在焉的,赵一龙自打那天消化“小丑”去了,就再没回来,这已经快一个礼拜了。
张行客眯着眼睛欣赏他,“盏文说好了以后也要去,落叔拗不过她,答应她好了让她去。”
容臻:“哦。”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老师做什么,学生就学什么,
我们家容老师真是个好老师呀,张行客叹道,就是话太少了!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住院一个礼拜,来看容臻人屈指可数,除了几个同事,基本没人,张行客正美美的想着,病房的门就像是跟他有心灵感应似的,“砰砰砰”的响了起来。
张行客刚好待不住了,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胡岚这个小妮子才来,饿死我了!”这两天张行客恨不得24小时粘着容臻,于是送饭这个苦差事落在小狐狸身上,她敢怒不敢言。
谁料,张行客把门打开,门口倒是个姑娘,就是比胡岚这种极品美人差远了。
小姑娘瞧着有点眼熟,怯怯的问,“容臻。。容臻容老师是住这里么?”
不会是暗恋容臻的学生吧,张行客跟猫遇到危险时一样警惕,浑身炸毛,“小姑娘,你哪位啊?”
“我是容老师的邻居,也是他的学生,我叫孟羽,听说他骨折了,来看看他。”
听了这个自我介绍,张行客丝毫没放松,“邻居啊。。那你怎么想着来看容老师啊?”
“容老师。。帮过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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