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聪!?”我喊他。
他“哎”了一声回答我。
我月份大了,身子很沉,今天尤其不舒服,听他应了我一声,就躺下准备继续睡了。”
讲到这里,田静的面部又开始扭曲,那天,就是她的末日,葬送了她和她孩子一切的末日,深深地刻在她的骨血里。
“莫羡聪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陌生人,开灯,两个人非常利索的把我用绳子绑在了床上。
我迷迷糊糊的,被这样的举动吓到了,我边哭边挣扎,粗麻编的绳子硌的我生疼,我问他,’阿聪,阿聪。。这是要干什么?’
他不回答我,但他手下没停,是他亲自捆的我。
’阿聪。。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他还是不出声。我能感觉到绝对不会是好事,可我动不了,心被人揉着,一下比一下紧,我怕了,怕的只能一直哭一直哭,一直问他是怎么了。
等他把我捆好了,那个站在旁边看的陌生人拿出一把刀,是那种手术刀,又薄又小,但很锋利,他递给莫羡聪,问他,’你想好了么?’
莫羡聪看了我一眼,他看见了我满脸的泪水,和哀求的眼神。
我看着刀,抽泣着,“阿聪,你要干什么?你不要我了。。不要孩子了么?”
他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我,至始自终,他只说了一句话,他说,“静,我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
然后就转过去,跟那个陌生人说,‘想好了。’
那人接着问,’早上的药给她吃了么?’
莫羡聪回话,’吃了,’
听完那人就把手里的刀递给他,‘动手要快,人活着的时候,取出来的死胎做成蛊最厉害。’他说这种丧心病狂的话时没有一点情绪,好像我们不是活人,只是待宰的羔羊,随时可以踩死的蚂蚁。
我被绑着,但我那时候已经大约听懂了,他们要做什么,但我不敢相信啊,那是莫羡聪的亲骨肉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阿聪,他说什么?什么药?什么死胎?!!!”我问他。
他不敢再看我的眼睛。但他敢,他敢拿着刀,一步步走近我,然后当着我的面,用刀,亲手划开我的肚皮。”
虽然早就猜到这个结果,容臻还是忍不住眉头往一起挤,旁边的张行客表情跟他复制黏贴的一样,这个畜生,四个字在他们脑海里回荡。
田静这会儿反而平静了,似乎时间隔得太久了,她已经忘了被人生生刨开肚子,到底有多疼了。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凄厉的笑容,“但他们失误了,孩子取出来的时候,还活着。我早上确实吃了莫羡聪给的药,但我的孩子没有死,她顽强的活着。
真的是个女孩。
生命力如此顽强的女孩。
听到她“哇”的一声哭起来,我顾不上满身的血,我伸手,我往过爬,可我。。可我爬的太慢了。。我每向前移动一点,就浑身都冒汗,我能感觉到,满地向下流的,不只是血。。还有我的肠子。。我知道。。我知道我活不成了,可那会儿我已经不知道疼了,我用尽全力,想抓住莫羡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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