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师更想抽他了。
半空中萧家俩人的状态就没这般放松了,一个生魂,一个病秧子,支撑着背后的灵体互相争斗,已经快到极限,萧心斋就地吐了好几口血,而萧坐忘,已经近乎透明。
旁边的万鬼王被再次捆住了手脚,不知道是这兄弟俩谁干的。
“师兄,师父要是知道你为了张家人,跟我在此处拼命,不知他老人家泉下有知,该怎么想?”
“心斋,别装了,你从没觉得自己是萧家人。”
“师兄,这话怎么说的,我不是萧家人,还能是哪家人?”他一个腿跪在地上,胸口的血迹衬的他那双大眼睛带着诡异,像个鬼片里的洋娃娃。
萧坐忘仰头望天,“天生地养,算不得哪家人。”
“师兄这话言重了,那你我不成了孤魂野鬼了。”
“算不得哪家人,也便哪家人都算得。”
萧心斋眉头一挑,“师兄替萧家造了半辈子的杀孽,现在想起来苍生为重,是不是晚了点?”
萧坐忘看向他,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心斋,知道你我相识那日你倒在路边,我为什么救你么?”
萧心斋笑了,他种问题他懒得回答,“谁知道呢?”
是你偶然的低下了头?
是你偶然的善心大发?
谁知道呢?
谁又管他呢?
“不是偶然。”萧坐忘太了解他了,萧心斋说出来的,没说出来的,每一字都听到了。
“我在那好几天了。同一个地方,我看到过你很多次了,心斋。你太瘦了,让人看到了就很难忘记,一层皮包着骨头,整个人饿的眼底都发黑了,怀里抱着一只还没几个月的小狗娃,你们跟雕塑一样,依偎在一起,你盯着它看。
我在暗处盯着你们看,心想,看你们谁先死。
我看的出来你饿的两眼冒光,你想杀了吃狗,你的手轻轻摸过他的绒毛,小狗奶声奶气的叫着,没了你,它也活不了几天。
人饿极了,连人都吃,何况狗。
一连几天,终于在那一天,我看着你,亲手把小狗放在地上,拿地上的树枝,连抽带撵,把它赶走了,然后躺在地上,睁着你那双干净的眼睛,静静的等死。
一个将死的小孩,却不忍心杀了相依为伴的小狗,如今你变成这样,究竟是谁的错?”
功名利禄,金钱地位,和救命小狗相比,竟是不敌。
萧坐忘突然放生大笑开来,“心斋,你我这辈子已经毁了,临死前,师兄替你做主,少做些杀孽吧。”
你不再是满眼纯真,舍不得杀生的男孩,我也不是饿着肚子,伸手给人肉包的小哥。
怪不得人说人心难测,怎么你我就长成了这样?
我生杀予夺,修邪道,杀众生,要拿无辜之人给自己做容器,你黄雀在后,不仅与我抢夺容器,还骗人骗鬼给你渡命。。紫府庙一事,你怎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给你我提个醒?
萧坐忘不禁看向自己跟了几个月的容臻,巧了,容臻也在看他。失忆的几个月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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