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一时间,他的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更无从说起。
没有答案,也不敢问出答案。
他看着对方又往杯中倒下酒液,手指纤细,肤色冷白,在灯光下显得几分病态。
后面再玩成语接龙,太宰治一轮都没有输过,倒是其他队员因为五秒之内说不出成语而又是喝酒又是接受惩罚的。
中原中也为了不输掉游戏,可谓认真严谨,滴水不漏,生怕被问到关于“喜欢”的问题。
于是喝了几轮过后,大家不干了,举着手要换游戏。
坂口安吾推了推微微下滑的眼镜,十分民主道,“换什么游戏?”
“摇骰子!”
中原中也顿时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毕竟这游戏他完全没有听说过,也别提会不会了。但是看大家这副架势,似乎对这游戏特别胸有成竹,他们甚至已经摩拳擦掌。
“中也是不会这个游戏吧~?”太宰治将左手撑在身后,转头间,身子向他倾来,距离近得都能闻到淡淡的酒味,混着身上若有似无的香味,奇异得并不让人讨厌。
中原中也却还是稍微躲了一下,眼睫轻颤,“不会。”
太宰治微微眯眼,有些探究的意味。过了会儿,他干脆靠在沙发上,完全与人拉近距离,“不会也没事,我教你,你只管摇骰子就行了。”
中原中也目光疑惑地瞧了他一眼,“你不玩吗?”
“我教你玩,也算玩。”
在他们对话的时候,队员已经连骰子带盅都拿来了,分了七副。太宰漫不经心又将它挪去了一边,指着中原中也说道,“我教中也玩,输了我喝酒,赢了算他的。”
有人闻言,忍不住促狭一笑,“你这是在教中也做事?”顿了顿,又道:“又没有钱得,说得这么霸总干嘛?”
中原中也似乎也感到不好意思,便屈起手肘撞了撞太宰治,示意他少说点。
太宰治见状,只好无奈摊手,算是妥协了。
于是厢房内除了歌声,说话声,又混杂进嘈杂的摇骰子声。
声音落下后,大家偷偷晒盅,查看数字。中原中也见状,没跟着效仿,而是回头看了一眼太宰治,眼神询问。
“拿开吧,看一下数字。”太宰眼尾微抬,迎上他的目光,右手随意地搭在他身后的空位上,姿态散漫。
中原中也点了一下头,然后将盅晒给他看。
一个两点,三个五点,一个一点。
“可以了。”他说。
各自看完盅中数字后,太宰懒懒抬手,“六个五,飞。”
话音落下,后面就有人跟着报数,“九个五,飞。”
中原中也好奇地问他,“飞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报六个五?”
太宰治微微“啊——”了一声,“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中原中也见状,只好将手掩在唇侧,凑到他耳前又问了一遍,“我说——飞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报六个五?”
话音落下,太宰治的肩头轻轻颤了一下,弧度极小,不易察觉。
温热的气息喷洒耳上,仿佛有人用羽毛轻轻捉弄了敏感的位置,让人忍不住身子战栗。说话的人,嗓音具有磁性,好像唱片机播放的歌手声音,低沉足以撩动人心。
好一会儿,他才掩饰性地抿了抿唇,然后回答,“飞是不斋的意思,而斋是一不可变。也就是说,我喊六个五,飞——就是一可以任意变换数字。”
中原中也微微摸起下颌,似乎在思考,还没等他想清,有人就催促太宰报数。轮到他们了。太宰微微偏脸,“上一个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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