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就是这个意思。
‘□□’的游戏规则倒是很简单,荷官会按照轮次给每位玩家发五张牌。
第一张是暗牌,只有玩家自己能看到牌面。剩下四张是明牌,所有人都能看到牌面。
从明牌开始,每发一轮牌,玩家们都要下一次注,也就是往本轮游戏投入多少筹码。
最终五张牌发完后,会按照一定的规则比较牌面大小,赢者获得本局所有下注的筹码。
能坐在贵宾厅里面玩这种游戏的人,基本上都是带了充足的资金过来的,要么赢得盆满钵满,要么赔得血本无归。
游戏没有中止的时候,就看你什么时候想收手。
森千羽他们坐在贵宾厅里待了一会儿,瞧出了一丝丝不对劲。
——这个场子里,有一个人基本没有输过牌,就算赔钱也是很小的码数。
他穿着一袭白衣,长长的银色头发微曲着垂至腰际,酒红色的眼瞳深邃幽暗。
他带着浅浅笑意。
不断地有人离开牌桌,又不断地有人加入游戏,他面前堆着的筹码越来越高,筹码的面值也越来越大。
森千羽隐约看出来,那人在故意谦让左边的一个老头,引诱着那老头连连下大注。
“千羽,要过去吗?”太宰治指了指台桌左侧的老头,“那个人下局结束就会离开。”
“赢得上头了吧。”中原中也难得开口,“下的注越来越大,照这么继续玩下去,很快就会吃大亏。”
果不其然,中原中也话音刚落,老头面前的筹码没了一半。更离谱的是,下一局刚开局,他就把自己剩下的筹码都压上了,大有誓不罢休的意思。
五张牌发完,白衣银发的男子轻轻翻开自己的暗牌。
——“同花顺”。
全场最大。
老头的脸瞬间煞白,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脸不爽地走出了贵宾厅。
随后,那名白衣银发的男子也站了起来,似乎是想要离开。他的纤长手指中间夹着一张卡,示意工作人员将今日所得的所有收益都转到他的账户上。
森千羽听到工作人员应答了一声“好的,涩泽先生”。
森千羽与那位“涩泽先生”擦肩而过,他似乎感觉到那个人的视线扫过了自己片刻。
那人离开了贵宾厅,与此同时,森千羽坐上了台桌旁的椅子。
就在森千羽坐好的那一瞬间,房间的灯光突然闪烁了几下灭掉了。四周传来人们的惊呼声,紧接着液晶屏蓦地亮起,屏幕发出的光刺眼无比。
红色的横条状警告一串串地飘过液晶屏,上面还写着“virus”的字样。
然后,一个小丑打扮的人从屏幕上显现出来。
“大家都到齐啦!那么,游戏开始!”小丑的手上举着一个喇叭,他装模作样地吹了几声。
“为什么不开灯?”有人质疑工作人员。赌场的工作人员连忙解释着,说明这是突发事件,并不在他们的预设当中。也有人立刻站起身要离开贵宾厅,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门打不开。
“游戏不可以中途退场!”小丑摇了摇手指,撅起嘴巴。
“啊!”开门的人忽然惨叫一声,只见电流的幽蓝色火光从门边一闪而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扇门通电了。
“噌噌噌”!
一道道隔离网倏地升起,将台桌周围坐着的人和观看游戏的人分隔开来。
当然,也包括森千羽和太宰治他们几人。
中原中也登时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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