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进屋子里取信物,在爆炸的前一秒跳出来被炸伤。”过来送森千羽上飞机的中原中也抬抬下巴,如是说着。
“还不是中也一个劲儿地和那群杂鱼纠缠不清,严重地拖后腿,害得我不得不亲自出手去做这种事。”太宰治说,“灼烧皮肤真是好疼啊,看来被炸飞也不是什么好选择。”
眼看着这两位又要吵起来,森千羽拉住中原中也的手晃了晃:“中也哥,我要出发了。”
中原中也将注意力从太宰治那边挪回到森千羽身上。
他拍了拍森千羽的肩膀:“好,如果混蛋太宰敢欺负你,等他回来我绝对不会让他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森千羽默默从怀中掏出一张烫金纸,那是“银之手谕”:“首领给了我这个,他说如果太宰先生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就命令太宰先生自己从飞机上跳下去。”
中原中也:“……”
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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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日渐渐由金黄转为橙红,暮色从东方袭染而来,爬上高空的云层。
森千羽和太宰治登上飞机,这趟专机将在下午五点半起飞,于次日清晨抵达英国伦敦。
飞机内部很宽敞,座椅沙发是皮质的。他们二人坐在了相邻的位置上,扣好了安全带。
尤兰比他们两人更早登机,她坐在整架飞机的最后方,手里捧着一本《忏悔录》读地很认真。临行的前一天森千羽曾问过尤兰,要不要留在横滨等他回来,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尤兰犹豫——她真的是思考了许久,才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要和千羽一同前往伦敦。
“尤兰小姐似乎兴致不高啊。”太宰治似是无意地提起这个话题。
“如果不是要陪我一起,她并不想回爱因兹贝伦家,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森千羽叹口气,“虽然我记忆里关于爱因兹贝伦的情报还算多,但这并不意味着能够看透人心。情报与人本身是不能画等号的。”
太宰治微微偏头看着森千羽,这名蓝衣少年并不知道,他自己此时此刻的状态看上去像极了一只在风雪中畏寒瑟缩的小兽,倔强又逞强,一边往风雪的深处钻,一边被风雪裹挟到更危险的境地。
时钟塔的进修,说起来真是好听,实际上等待着森千羽的是什么,谁说得清呢?
太宰治伸手揭下了自己脸上的伤药贴,扭手轻轻贴在了森千羽的脸颊上。
森千羽怔了怔。
他伸手摸了摸那块伤药贴,上面还带着太宰治体温的余热。
“千羽。”太宰治的声音从他的身侧传来,“现在考虑那些问题,不过是凭添没必要的烦恼。盟友也好,敌人也好,总归要先见面交手才好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森千羽反应了片刻,突然意识到什么,他加重了语气道:“太宰,这件事你完全没有必要掺和进来。你……”
一根手指竖在森千羽唇前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太宰治面带淡笑,鸢色眼瞳中倒映着森千羽的轮廓,他将手指移到伤药贴的位置,慢悠悠地戳了戳。
“从我坐上飞机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可能置身事外了。”太宰治说。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治:千羽只有我们港黑的人能欺负,别人不行。
中也:除了你我们没人欺负他。
尾崎红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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