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新奇了,以至于江元野对着这个半截袖都有些爱不释手。
他想的没错,昨天晚上确实是因为林酒他才能睡着的,但这算怎么回事儿呢?
他吃了那么多中药,看过无数西医,就差把脑袋钻出个洞来看了,却依旧治不好这稀奇古怪的头疼失眠,怎么被突然冒出来的小杂种给治好了呢?
他摆弄着那件半截袖,想了想,把衣服叠起来塞进了包里。
他特意为了这件事去了一趟私人医院,专门治疗他的医生听他说了这些事儿之后十分惊奇的对着半截袖检查来检查去,化验了大半天,得出来了个没啥用的结论。
“这就是普通的香水儿吧。”医生不太信江元野说的话:“说不定是最近吃的药有效果了,你正好闻到这味道罢了,你那头痛很顽固,怎么可能闻一下香味儿就好。”
江元野没说话,只是撩起眼皮瞥了那医生一眼,医生被看的心里一紧,想起来之前江元野暴揍上一任主治医师的事儿了,立马改话说:“那我先查一查这个香味儿是什么味儿吧,有可能是植物的味道,我查出来了给你消息。”
这回答还算是勉强满意,江元野拿起半截袖走了。
他走的时候,那医生还问他最近要不要再拿点别的药,江元野理都没理。
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清楚的很,医生推的那些药他早都吃出抗药性了。
一帮庸医。
他还不如回去多研究研究那个杂种。
——
时间线回到半个小时前,阁楼里。
林酒踩着台阶冲上阁楼,“砰”的一下关上阁楼的门,冲到小床上,躲在被子里大喘气。
他喘了大半天,然后艰难的从手里拿出手机,打开了聊天页面,想跟朋友诉说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又觉得难以启齿,他在被子里小声呜咽了一声,然后拿出手机,打开百度,艰难的打上去了几个字。
——“如何和变态相处。”
“我的哥哥是变态。”
“当一个变态对我有兴趣的时候我该如何自保。”
“当一个战斗力爆棚的变态对我有兴趣我还必须和他相处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他搜来搜去,完全没搜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干脆打开淘宝,翻出来几个防狼喷雾,在即将下单的时候,他幻想了一下他冲江元野喷防狼喷雾的画面。
他才刚刚拿出防狼喷雾,江元野就把他手扭断了,如果他运气好,喷上了江元野的脸,江元野恐怕会死抓着他胳膊不松手,等防狼喷雾的时效过了,然后把他摁在地上打。
林酒哀嚎一声,像是鸵鸟一样把脑袋插进了枕头底下,满脑袋都是浆糊。
他本以为,江元野敌对他、妈妈不重视他已经很惨了,结果他现在更惨。
某只小鸵鸟怂怂的决定了:再忍一忍!明天就要去警校报道了,他忍一晚上,然后就去警校住校了。
警校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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