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三十一号,清晨。
林酒和江元野从休息室出来时,发现今天保姆请假走了,别墅里就他们两个人。
临走前保姆留了早餐,江元野也没动,顺便趁着林酒吃早餐的时候,江元野借着“出去训练的名义”,带着林酒的各种东西去私人医院做检测。
江元野把林酒在行囊里带出来的各种沐浴露、洗发水之类的全都挤出来了些,就连驱蚊水都倒出来了点,全都带到私人医生哪里去做检查。
他就不信他查不出林酒身上这香味儿到底是那儿来的。
私人医生那边说起码要三天才能给回复,江元野也不急,丢下东西之后,悠哉的找了个拳馆打拳。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半,他洗个澡,吃点东西,下午两点警校有场比赛,要去体育馆打。
结果江元野才刚吃完东西,就接到了林酒的求救电话,他在电话那头直叫,叫的江元野心底发慌,一路飙车去了江家别墅里,到了地方才发现是林酒把厨房的灶台弄坏了,厨房的警报器一直在响,灶台都烧起来了。
江元野赶到的时候,林酒手里拿着锅盖疯狂跳脚,努力的把锅盖往冒火的锅上盖,在被烧的边缘疯狂试探,见江元野来了,一扭头,一张小脸都熏得灰黑,可怜巴巴的看着江元野。
江元野深吸一口气,把林酒拉开,飞快灭火关闸关警报器,一切处理完了,他才冷着脸回头,还没来得及训斥林酒,就见那小花猫怂哒哒的站在门框后面,露出来一张小脸,大眼睛眨巴眨巴,小嘴巴委委屈屈的瘪着,唇珠越发明显,两只手扣着门框给他道歉:“对不起。”
保姆不在家,他想自己做个午饭吃,结果也没做好。
那几个小字儿被他的委屈浸过,说出来的时候似乎都带着雾蒙蒙的水汽,尾音拖得很长,湿淋淋的扫过江元野的耳朵,江元野耳尖一痒,伸手扯了一下耳垂,舌头比脑子反应快,顺着喉咙冒出来一句:“正好我一会儿有个比赛,你收拾一下,我比完赛带你出去吃。”
林酒动作一顿,惊喜的看向江元野,又暗自在心里矜持了一下。
别看江元野看起来凶巴巴的,但还挺关心人的,他烧了灶台,江元野一点也不怪他,还领他出去吃饭。
江元野话一说完眉头就蹙起来了,他管一个杂种吃没吃饭干什么,一顿不吃又饿不死,可他刚抬头,就看见林酒那双大眼睛冒着光的看着他,细声细气的说:“那我去换衣服。”
江元野喉咙里梗着的话就说不出来了,见林酒走了,才在洗手池前洗了一把手,舌尖扫过牙根,江元野暗道一声算了,养条狗还得喂食呢,何况养这么大一人。
林酒穿衣服洗漱又花了一点时间,他出来的时候已经一点四十分了,江元野直接拎着人下了楼,一路飙车去了市中心体育馆。
江元野也不是开车来的,他是骑摩托来的,那摩托车长一米五,造型流畅,金属哑光,处处都透着金钱的味道。
林酒以前也坐过摩托,但坐的都是那种一开起来“呼噜噜”响,开的也不快的摩托,跟江元野这个“嗡嗡嗡”的根本不一样,江元野这个一坐上去,林酒就觉得自己像是要飞起来似的,风打在他脸上把他的脸打的生疼,林酒连喊都不敢,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江元野的皮腰带,一只手揪着江元野的衣角,等到了地方的时候,他脸都被吹麻了。
江元野下摩托的时候动作十分利落,一回头就看见林酒脸色惨白的蹲在他旁边,都吓成这样了,他的手还紧紧地揪着江元野的衣角,先是干呕了两下,呕的眼睛泛起泪光。
江元野以为他要吐了,心说这体质也太差了,他刚想伸手扶林酒一把,就见林酒凭借着超凡的毅力、双腿发颤的站起来,吸着鼻子、掷地有声的说:“不用管我,我没事儿,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
江元野瞥了一眼体育场,见林酒这么着急,嘴角一勾,刚想说“这比赛也没那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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