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床吗!
臭流氓!呸!
林酒被他摁的恼羞成怒了,心说既然你觉得我不会醒,那我就不醒了!然后他就闭着眼,一翻身,假装随意一踹似的,狠狠地蹬了江元野的小腿一下。
他下的力道很重,把自己的脚趾头都蹬疼了,很想一脚把江元野蹬下去,但他一脚蹬过去,被子都掀开了,江元野却一动不动,压根不疼似的。
林酒暗暗在心里骂开了,臭流氓,死变态,王八蛋,就知道占小酒酒的便宜!
做梦!我冻死你!
林酒假装哼了两声,一转身,把被子拽走了一大半。
他本以为江元野会跟他抢被子,都做好了死抓着被子不松手的准备了,结果他身后的江元野动了一下,从被窝里出来,把所有的被子都给林酒裹起来,把林酒裹成了小蚕蛹,然后在外面抱住了林酒。
林酒:…就,就也,也还蛮关心人的啦,嗯…讨厌死了!谁要你给裹被子啊!人家本来睡得好好的呢!
而他身后的人却完全没察觉到他这点小心思似的,抱着他后很快就睡着了,一道道灼热沉重的呼吸直喷在林酒的后脑勺上,林酒扭了扭小腰,努力的往后拱了两下,想把江元野拱下去。
奈何江元野一身腱子肉,看着痩但骨架极重,林酒拱了半天也白费力,不知不觉间,他脑袋一埋在枕头上,就这么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走廊铃声炸响,林酒从梦中惊醒,一睁眼就觉得床铺上空荡荡的,他一回头,发现昨天晚上还在这里的江元野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林酒才刚想坐起来,隐约间觉得哪里不对,他小脸惨白的动了一下自己的腿,继而紧绷着下巴,颤抖着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探下了被子里,顿时羞恼的在床上踢了一脚,床也不起了,在被窝里面一阵瞎乱滚,把床都滚的“嘎吱嘎吱”直响。
怎么肥四!这都是怎么肥四!小酒酒怎么可以这样!
上铺的阮行急匆匆的蹦下来,见林酒还窝在被子里,赶忙要扯林酒的被子:“起来啊林酒,再迟到又要被罚啦!”
林酒本来正窝着呢,一被掀被子一下子就炸开了,“嗷嗷嗷嗷”的把被子又给扯回来了,把阮行给吓了一跳。
“你干嘛啊?”阮行低头看他。
“我,我有点难受,不想起床。”林酒把所有身子都藏起来,就露出来一双眼,死死地抓着被子,紧张的声音都劈叉了:“那个,你,你不要管我了,你先出去吧,我躺一会自己就去了。”
阮行一边穿鞋一边问:“要不要给你跟教官请假啊?”
林酒缩在被子里,回了一句“不用管,我自己一会儿就出去了”,然后继续缩着。
宿舍里的其他人全都冲出去了,阮行落在最后一个,他走之前还喊“我一会儿会给你请假的”,林酒扯着小嗓门回了一句“不用”,但阮行很快就跑没影了。
阮行跑了之后,林酒立马跳起来,飞快脱掉裤子,换上新的内裤,然后又坐立不安的等了许久,等到整个楼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后,他才像是做贼一样把昨晚穿着的内裤揣在兜儿里,跑到宿舍,一路跑到走廊尽头的厕所洗漱间里去。
走廊尽头两端都有厕所,还有很长的洗手池,水池上一排排的水龙头,水龙头下还有泛着泡沫的水在缓缓地往下流,地上都是水渍,显然刚才很多人在这里洗漱。
但是现在这里都已经走了,整个厕所里空无一人。
虽然没人,但是林酒的小心脏还是紧张的噗通噗通的跳,他直接拿凉水洗了内裤,飞快摧毁他昨天做过坏事的证据。
冰凉的水顺着手指上流下,一股黏腻的触感卷过林酒的手指,林酒羞恼的一跺脚,急匆匆的搓洗了一通,然后把小内裤藏在身后,快步往自己的宿舍小跑去。
这一路上林酒跑的提心吊胆,生怕别人发现他的小秘密,冲进宿舍的时候飞快关上门,撅着小屁股、扒拉着门框,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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