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艳秋实在是不肯和他讲...就算了。
他以前总是想站在林艳秋的角度上考虑问题,想做一个十全十美的好儿子,想让林艳秋满意,尽自己的所有去让林艳秋高兴,但是他经过了这段时间和林艳秋相处的生活之后,林酒心里那股子孺慕已经淡了。
就像是一个最开始黏性极强的挂钩,哪怕钩子上坠着很重的重量,但还是能稳稳的粘在墙上,怎么扯都扯不下来,但后来挂的重量越来越重,挂钩就被坠下来了,再贴上去,挂钩就一点都不黏了,轻微扯一下,挂钩就掉下来了。
林酒现在就是那个挂钩,林艳秋就是那面墙,他们之间的血缘使林酒贴上去,但林酒早已做不到像是原先那样毫无芥蒂、心无旁骛的爱着他的妈妈了。
江元野被林酒跨坐在腿上,林酒的娇软的下巴和软乎乎的手都放在他的脑袋上,这样亲密的距离和亲昵的动作冲淡了他心里的不爽,他把脸埋在林酒锁骨上“唔”了一声,用牙尖轻轻磕着林酒的锁骨,一边磕一边说:“那今晚我也睡这。”
林酒轻“啧”了一声:“不要胡闹,没你睡的地方,被发现了又是麻烦。”
他这张床就是张小单人床,自己睡都不敢太翻身,哪儿有江元野的地方?
而且林艳秋和江父之间本来就你缠着我我缠着你,要是被林艳秋知道他跟江元野在一起了,不知道林艳秋又要作什么妖呢。
江元野拿鞋跟踢了踢旁边的床脚,眉头一挑:“我睡床底下。”
林酒直咬后槽牙,满脑袋就是四个大字——胡说八道。
江元野说得好听,真要是让他留在家里,估计他当晚就能翻床爬上来,反正也没人管得了他。
才几句话的功夫,江元野已经瞄上了林酒家的床下了,恐怕林酒说什么都没用,反正他一个光脚的不怕林酒穿鞋的。
恰好在这时候,江元野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兜被林酒的腿压在下面,他不想把林酒从他的腿上挪开,干脆一个后仰,抱着林酒滚到床上,让林酒翻身到他的怀里抱着,然后才从兜里掏出手机,接通。
因为林酒就压在他的身上,距离太近,所以他都能听见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
好像是律师,跟叶蒋的案子有关,要江元野现在过去一趟。
江元野瞥了一眼时间,都快晚上七八点了,这个时间叫他过去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情要说。
林酒凑得近,有些话可能不方便问,江元野就坐起身来,回了一句“过半个小时后我过去”,然后才挂断电话。
他挂断电话的时候,林酒就在一边儿窝着,一边儿坐起来一边儿哼哼:“刚才还说要留下来陪我,现在一个电话就被叫走啦?男人,不过如此。”
江元野捏着林酒的耳垂一顿揉,一边揉一边把人扑倒,摁在床上一顿亲,亲了好几下,亲到林酒举手投降,他才从床上翻下来。
别看江元野有时候病气上头总干些蠢事儿,但他大部分时候都比较冷静,就像是现在,哪怕他再舍不得林酒,他也知道现在要去干正事儿。
“我处理完那边的事情,晚上再回来找你。”江元野揉着林酒的头,低声说:“不会耽搁太久。”
林酒被他揉的一头碎发都跟着乱糟糟的炸起来,他头发又厚又细软,触感很好,反正江元野觉得比自己一头扎手的短发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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