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摔了!”被拉起来的时候,阮行高声叫着。
“嗯。”拉着他的教官点头:“我知道,你摔了,摔得很惨,我送你去包扎。”
林酒跟在后面,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教官好像有点眼熟啊。
是谁呢?
林酒想了好一会儿,转而去拿行李了。
既然兄弟有难,那我就赶紧去拿行李,一切都等我拿完行李再说!
——
“哎哎哎我没胡扯我真的受伤了!”被拖走的时候,阮行最开始还撑着,被拖了两下后撑不住了,他脚踝踩一下疼一下,只好全部重心都挪到左脚上,但还是跑的很慢,很快就落在了最后面,他的同学都开始在教官的带领下进训练基地了。
他远远地缀在后面,被黑皮教官抓着,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人一点点跑远,以前一直陪着他的阮行也不见了,林酒有些说不出的焦急,他想喊一声“你们等等我呀”,但他一张口,又被寒冷的北风呛了嗓子眼儿,火辣辣的,呛的他跑不动了,弯腰直咳嗽,一边咳嗽还一边喊:“不信你看看,嘿,高泽,你倒是看一眼啊你!”
走在前面的黑皮教官这才回头,阮行费劲的把脚踝举起来,但他单脚站立不稳。他面前的黑皮教官眯着眼睛看了阮行一会儿,见他真的很疼的样子,干脆蹲下来,挽起了阮行的裤腿,正好看见微微红肿的脚踝。
受伤的脚踝看多了,高泽一眼就看出来是真的伤了。
“伤得很重啊。”高泽微微昂起头来,他的皮肤是古铜黑皮,昂起头迎着太阳时微微眯了眯眼,眼眸里像是闪着细碎的光:“跟我来吧,我带你去医务室。”
阮行踌躇起来:“那个,我也能忍忍。”
高泽冷笑一声,丢下了一句:“是能忍,还是不想让我带你去?”
阮行嘴唇一抿,不说话了。
高泽扯着阮行走,他看起来是爽朗的,但是内里又很有规则,有一套自己的想法,并且执拗的拉着阮行走,直接跟那凶神恶煞的排长请示,并且当面扒开了阮行的裤腿。
排长瞥了一眼后,挥手示意让他们俩走。
高泽就拉着阮行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有一个校医,帮阮行缠上了纱布,叮嘱他这两天不要乱跑,可以沾水,过几天就好了。
期间都是高泽在和校医说话,高泽这个人做什么事都面面俱到、有条不紊的,让人看一眼就很安心,虽然肩膀并不宽厚,但很有担当的样子。
阮行从进了这间医务室开始就十分沉默,坐在床上偶尔会盯着一个地方出神,像是在想什么似的,又突然回过神来,然后他的精神就会变得更萎靡,缩在哪里半响都不动一下,只是偶尔眼珠子会转动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高泽看着阮行的时候,想了好久才想起来阮行这姿态像什么。
像是一只被人抓住了的小野猫,无时无刻不想跑,却又因为受伤而跑不掉。
“好了么?”坐在床上的阮行突然偏着脸,垂着眼眸,低声咳嗽着说:“我们回去吧,我想回宿舍休息。”
高泽瞥了他一眼,应了一声:“好了,走吧。”
阮行立刻从床上下来,走出了医务室。
从医务室出来后,高泽还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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