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我们买了整栋的楼,将来不会租不出去,空着等下家来整购吧?不对,租不出去的楼哪会有人来接盘呢?”
“别担心那么多了,杭城发展态势好,说不定企业雨后春笋的出来。大企业找办公室,肯定选择形象好地段好交通方便的A级写字楼,一租好几层。”庄算说的相当乐观,“现在江边这里看着离市中心有点远,将来这条江就是杭城的市中心了。我们的位置是核心的核心。”
白有贤习惯了从更严肃谨慎的方向想问题,既然庄算一点不担心,他瞎操心也没用。索性就不再说那些遥远的未来,先紧着手头的工作忙吧。
眼看着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庄算忽然觉得很困,让白有贤与周总他们商量着买写字楼的
原本只是准备打个盹,却不知为什么睡的很沉,直到下班白有贤进了办公室,才将他叫醒。
庄算醒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很虚幻,明明白有贤近在咫尺,却好像没有温度,也听不到声音。
难道,他又要昏迷,或者因为满心考虑着让项目赚钱,又触发了什么惩罚机制么?
“算算!”白有贤察觉到了庄算的异样,紧走两步抱住了他。
庄算面色苍白,想要站起来,双腿却好像完全没有力气,呼吸急促,瞳孔发散。这绝对不是正常起猛了那种状态。
白有贤温暖的怀抱和焦急的呼唤让庄算的知觉一点点恢复。
“阿贤,我有点头晕,可能起猛了。”庄算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沙哑而虚弱。
白有贤却更加担忧道:“算算,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你最近嗜睡的有点不正常,而且刘家老爷子那边不像是吃哑巴亏的人,收拾完了吴家,或许会……”
庄算拗不过,也无法说自己穿书而来的事实,只好让白有贤架着去了附近的医院。
庄算的社保都是帝都的,不过卡上有钱舍得花,全国哪里都能看病。
这一次白有贤并没有联系庄家的家庭医生。虽然那位医生为庄家两代人都服务过,有问题的概率很小,但是不能排除他身边的人或者他本人的一些通讯工具被人监听的可能。
庄算身体不适发生的突然,白有贤找杭城的医院也很随机,一切都不能提前预料到,更不可能提前作假。白有贤熟练的挂了特需号,在为庄算检查身体的时候果然发现了问题。
那位负责庄算的主任医生冯章拿着检查报告,皱着眉头问庄算:“庄先生,您前段时间是不是长期服用一些国内禁止的有特殊功能的药物?”
庄算昏迷期间肯定不知道自己吃了啥,随后醒来,也没那个心情查看自己都吃过什么药。
白有贤闻言则面色凝重的解释道:“庄先生在去年昏迷过几个月,一直尝试不同的疗法,却没有查出昏迷原因。最后是先用药物维持机体正常运转,不过幸运的是他自己醒过来了。那时我们找了国内外的专家
冯章摇摇头:“这种药物是人工合成的,并不常见,我也是在帝都进修的时候巧合才了解到。否则也不会这么快认出其化理残余的成分。简单讲这种药物与安眠药近似,最早是国外某个实验室搞出来的,国内有人想引入进一步开发,但因为有一定的成瘾性最终没有通过国内的相关审查。这种药物长期使用会造成一定程度的身体损伤。一但停药,会有比如嗜睡、眩晕、内分泌混乱等副作用。按道理若庄先生曾经昏迷那么久,不该是用这种药治疗。失眠的人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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