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想你了。”维洛瓦搂着菲索斯的腰,将侧脸贴在菲索斯胸膛上。
“可是我们早上刚分开啊。”菲索斯笑道。
“不——是我们一早就已经分开了……”维洛瓦抬起头,用鼻尖蹭了蹭菲索斯的下巴,“还是说,你其实不想我?”
维洛瓦狡黠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猫,菲索斯也不多言,打横将他抱起,一面吻着他,一面向卧榻走去。
文森特追在两人身后看着他们,若要是别人,文森特一定会吃醋甚至愤怒。可看着维洛瓦与菲索斯缠绵,文森特心里却翻滚起了无限的爱意——他意识到,他现在和维洛瓦处在一种情感相通的状态。当他闭上眼,他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与菲索斯拥抱接吻的那个人不是维洛瓦,而是他自己一样。
恋人们一起倒在卧榻上,彼此眼里都是彼此的身影。他们交换着呼吸与爱抚,正准备去脱对方的衣服,门外却好死不死地传来了侍卫的敲门声。
“将军大人,皇帝陛下的信使求见。”
菲索斯停下了吻,可解维洛瓦腰带的手却没有停下:“我正忙着呢!让他等会儿!”
门外传来了一阵尴尬的轻咳:“皇帝陛下说,是急事儿……”
菲索斯的手终于也停下了。他坐起身,做了个鬼脸,像是在模仿侍卫说话时的样子。维洛瓦见状失笑:“既然是急事儿,你还是去听听吧。”
有了恋人的劝谏,菲索斯于是从卧榻上跳了起来。他也不想着穿件上衣,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裸着上身走到桌边:“让他进来吧!”
门开了,一名头发灰白的老者走了进来。这信使穿着教会规定的信徒长袍,上上下下都捂得严严实实,和裸露着上身的菲索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先是瞅见了坐在桌上喝酒的菲索斯,又马上瞧见了卧榻上衣冠不整的维洛瓦,连忙慌张地将目光垂向地面,露出了一副“非礼勿视”的窘迫神情。
“皇兄有什么事儿,说吧。”菲索斯端着酒杯来到信使面前。
信使仍旧低着头,将一卷羊皮纸递到菲索斯面前:“是关于……关于之前会议上说的事情,陛下让您尽快定下方案,明日朝会上汇报给他。”
菲索斯展开羊皮纸扫了一眼,神情严肃起来:“我知道了,带我向皇兄传话,明天我会把方案汇报给他的。”
信使点点头,作了个揖,低着头向外走。此时穿好衣服的维洛瓦走过来,两人擦肩而过时,文森特清楚地看到信使眼中闪过了一丝十分鄙夷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污秽肮脏的东西。
但这个表情,维洛瓦和菲索斯都没注意到。维洛瓦的两只眼睛都盯在菲索斯身上,脸上写满了爱意,而菲索斯只是低头读着手中文件。
“什么事这么急?”维洛瓦低声问道。
“是一些军务。”菲索斯走到桌案边,将羊皮纸用两枚金狮子镇纸压住,忽地叹出一口气,“抱歉……偏偏是这个时候……”
维洛瓦了解菲索斯。菲索斯虽然正值精力无限的青春年华,但绝不是一个为了春宵享乐耽误军人职责的纨绔子弟。维洛瓦心中虽有不舍,但见菲索斯眉头紧锁,于是便收了自己的心思。他取过一件毛绒披肩,走到菲索斯身后,替他披上:“夜里冷,小心着凉。”
菲索斯抓住维洛瓦的手,在他手心里按了一下。
“你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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