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当天晚上举办了践行宴,应该是得到了什么了不起的情报,总司亲自点兵,选出了一支由alpha组成的精锐先行队,要去袭击游骑兵的某一个发电站。
Omega又被关回了503监狱,总司说如果行动顺利他就可以被放出来,运气好的话还会被分配到某一个alpha的卧室里。
刑讯部的罗修是我的同袍战友,这会儿已经有点喝大了,举着酒杯就要往我脖子上靠,“你是不是释放信息素了,好浓的酒味。”
“滚蛋,”我把他的脑袋拍开,alpha在同类靠近的时候总会感到不舒服,即使我们曾在一间宿舍里住过两年。
他丝毫没有在意我,把高脚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那个Omega真带劲。”
“什么Omega?”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被你操过那个啊,”罗修懒洋洋地笑了笑,“全身都是你信息素的味儿,差点把门口的俩beta兵吓趴到地上去。”
“哦,”我点了点头,装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们对他上刑了?不合规吧。”
“是不合规,”罗修道,“就吓唬了吓唬他,要不怎么能套出这么多料来。”
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手掌,仿佛那里还攥着一条鞭子,“我头一次见到这么难搞的Omega,怎么折腾都不吭声。”
“行动结束后他会被分配吧,”我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
“或许,”罗修眯起眼睛,“但是去私人卧室还是大通铺就说不准了。”
大通铺是下等兵的慰安营,他们只要花两个子就能进去爽一整夜。
“是吗?”我盯着舞台上几个搔首弄姿的Omega愣怔了一下,alpha们正在往他们的内裤里塞纸币。
酒味,肉味,Omega甜腻的信息素的味道,头顶刺眼的七彩光,永远也停不下来的粗鲁言语,这就是联邦内高级alpha军官的业余生活,他们会在宴会结束后回到卧室,抱着早就清洗好的Omega打一炮,在浪叫和痛呼里达到高潮。
有点令人作呕。
我草草吃掉了盘子里最后几块排骨,在罗修意味深长的目光里走开了
“你又没有Omega,这么早回去干什么?”他冲我喊了一声。
我头也没回比划了个中指过去,“马上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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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503监狱。
执勤兵都溜去宴会厅了,监控室里无数个屏幕闪着诡异的蓝白光。
我盯着监控墙看了好一会儿才找到Omega,他隔壁房间里那个alpha已经不动了,应该不是睡着了,他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仰倒在了他经常对着嘀咕的桌子上。
没有人发现。
Omega没有睡在床上,他抱着膝盖缩在墙角,一眼扫过去我都没有看到他的存在。
“你在干吗?”我从监控室顺走房卡,进了Omega的房间。
房间里有淡淡的月桂香气,没有竭力压抑,也没有刻意释放,淡得好像只是Omega的体味,却让人感到舒适。
“你怎么不去床上?”我在他面前蹲下来,Om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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