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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扬起拳头做了个要打人的姿势,秃头医生终于进入了正题,他让我坐下,把手放在了面前一张奇怪的桌子上,正当我纳闷抽个腺液怎么还要用手的时候,桌子两边探出了一副手铐咔一声把我的手锁住了。

“你干什么?!”我下意识挣动了一下,焊死在地上的桌子被我拖得喀拉喀拉直响。

“你看现在就开始了吧,”Bata温柔地按着我的后脑引导着我把额头贴在桌面上,然后又咔一声我的后颈也被死死捆住了。

“为了保证腺液的质量提取过程中是不可以打麻药的,”Bata拿一块酒精布慢条斯理地在我腺体处擦了擦,“不锁着点你们这些怪力alpha挣起命来我可按不住,到时候一针捅下去不小心废了也不好说。”

他说得吓人,但我也没什么心思去回味,腺体被异物触碰到不自觉地散发了些许信息素出来,酒精布冰凉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Beta翻出一只隔离口罩带上,拿着一个有手指粗细的针筒走了过来,我一句你丫悠着点还没说出口,那厮就干脆利落地把针插进了我的腺体里。

疼,很疼,但更难挨的是那种异物侵入却不能反抗的不上不下的感觉。

Alpha的腺体本来就没有Omega那么松软,摸起来也是硬硬的一小块,我攥紧了拳头,强忍着从椅子上弹起来的冲动,指甲都深深陷进了手心里。

抽取的过程很漫长,我甚至都以为beta是在肆意报复我在军校威胁过他的事,我死死闭着眼睛,感觉温热的液体流出体内,大脑有一瞬间的缺氧,我好像掉进了漫无尽头的虚空的黑暗里,一会儿下坠,一会儿又晕头转向地头脚颠倒过来。

我有点想吐。

苦酸的胃液裹着食物残渣涌到了喉咙口,又被我生生咽下去,食道里烧得发疼。

终于,颈后的疼痛变得尖锐起来,异物抽离了身体,beta用一块新的酒精布帮我按住伤口,他在我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但我没有听清。

手上和后颈的束缚被解开了,我却没有力气站起来,保持着大头朝下的姿势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才勉强感觉眼前跳动的色块散去了一点。

颈部的伤口已经被用纱布缠好了,Bata把提取液做成了喷雾,挺大一瓶,看起来很有分量。

“这就像一瓶高浓度酒精,”beta把瓶子递给我,“要我帮你分开装吗?”

“我只有一个Omega!”我一字一顿道,要不是现在手脚发软,我肯定会好好教教他应该怎么说话。

“那就好,”beta无所谓地笑了笑,“和你的Omega说,发情热来的时候再用,可以直接喷,也可以口服一点……口服效果会明显一点,但欲望被勾起来却得不到纾解的话可能会更难受。”

“知道了,”我没好气地站起来,走到门口还踉跄了一下,“最近别让我再碰到你。”

进入论坛模式1988/4093/22

当天晚上我又去了503监狱。

借卡的时候beta兵狐疑地看了我很久,似乎是在回忆早上是不是刚见过这个家伙。

我中午回到宿舍一直睡到现在,脚底下就跟踩了团棉花一样,脸色也憔悴了不少,看起来像个纵欲过度的流浪汉。

“马上就出来,”我不耐烦地催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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