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高龄,若不是有忠亲王的面子,是绝不会来这么远的地方。
刚才一见柳景文,他就明白忠亲王为什么一定要请自己来,宁愿从去岁冬,一直等到今年春。
这是不容有失。
于是他也不墨迹,先看过诊再说其他,对夏阳道:“我先号脉,其他的事一会儿再说。”
“好。”夏阳连忙道。
他把柳景文手腕,放到脉枕上,说道:“有劳王大夫。”
果然,诊脉结果与柳景文所说无异,王大夫一扫诊脉时的凝重,带着疑惑问道:“初始之症,不过是头部淤血所致,只要疏散开化解淤血即可,怎么会一直没有效果?”
这对他来说是小的不能再小的病症,若是放在平时根本无需他出手,王大夫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眼张六,见他低头不语,心里一梗:罢了!其中原因看来不是自己能知,还是治病吧。
王大夫多年行医,什么样的人,什么蹊跷的事没见过?知道有些事不能探知。
他看看柳景文长相,没有迟疑的吩咐人拿针,自己只要按照忠亲王吩咐把人治好就算完成此行任务。
这时,柳景文轻笑,“别人诊治,不能轻易相信也不敢好,但在老大夫这里就无需顾忌。”
王大夫一愣:“……”
张六脸上火辣辣:“……”
自家小王爷流落在外,被人欺压暗害成这样,他没脸说呀!
只有夏阳无知无觉,不知道这里暗含机锋,听到王大夫的话,高兴的连连向他道谢。
并激动的按住柳景文肩膀,语无伦次的说道:“很快就好了,很快你就能看见了。”
“嗯。”柳景文顺势抓住夏阳手,笑道:“很快能看见阳哥儿了。”
他这时心里也激动,其他的事对柳景文来说无所谓,但是在夏阳这里他却是百般在意顾忌。
……
半个月后,柳景文终于得见天日。
王大夫最后一次给他施针完毕,笑道:“散开的淤血重新凝滞,已经化成顽症,现在已经彻底清除,只需再服几剂药就可以无后顾之忧。”
夏阳急忙问道:“那还要多久才能看到。”
已经焦急等待了半个月,夏阳天天盼着柳景文能看见时,自家第一个出现在他面前,眼里的影像是自己。
“现在就可以。”王大夫笑道:“柳秀才慢慢睁开眼睛,别太急,试一试,看能否看清楚。”
柳景文先是一点点,慢慢睁开一道缝,待眼睛适应光线以后,才又继续慢慢完全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灿烂的笑容,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一个英俊充满朝气的青年,正一脸欣喜的看着自己。
“阳哥儿。”柳景文习惯的伸手,抚、摸夏阳脸颊,是熟悉的手感,惊喜道:“我终于看到你了!”
他眼睛酸涩有些发热,鼻子一酸差点落泪,虽然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希望治愈,可是不知道具体要在什么时候。
柳景文以为,自己还要等很久,才能找机会医治,才能再次看到所熟悉的一切。
他眼神温柔,双眸装满深情,温声道:“阳哥儿,确实长相英俊硬朗,是个好男儿。”
柳景文目光不舍得移开,始终落在夏阳脸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怎么看也看不够。
稀罕的双手一直放在夏阳脸上,迟迟不肯放开,夏阳站着不动,任由他看着抚、摸着,只是脸上笑意越来越深。
张六见他们夫夫情绪激动,给王大夫还有其他人使个眼色,全部退出房间关上门,让两人有个安静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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