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传江画家有钱,学校有好事的人查过常来接送他的几辆车,最便宜的都要两百万。
要是没记错,今天这辆还是最贵的。
这种显而易见的贫富差距让人很难不紧张,周大嘴觉得自己算心理素质强的,要是换成别人,这会儿早掏出手机拍照朋友圈显摆了。
他用袖子抹了把汗,迅速转开话题:“咱们离得近,今天说不定能抢到前排。”
江画不在意位置,他就想去江边吹吹风,整理整理思路。
“什么表演啊?”他问。
“是个摇滚乐队,怀水高中自己组的,在嗨街相当有名,他们一办活动,那帮小姑娘就嗷嗷叫。”周大嘴难掩艳羡:“乐队啊,男人的梦想!”
江画不承认这个梦想,他现在的梦想,就是带歪白莲花。
他兴致缺缺:“是不是很吵那种,这种就是音乐嗨,唱歌都难听。”
自小被迫参加过很多种音乐会,江画总结下来,没经过专业辅导的乐队一般唱歌最难听。
大概是因为摇滚乐队的主旨都是释放自我,解放天性什么的。
周大嘴离很远听过几次:“不是啊,他们主唱唱歌挺好听的,我没见过脸,听说长得也贼帅,姚瑶都是他的粉丝。”
“是么。”江画摆弄着手机,回的敷衍。
一班的班级群内正在讨论下周的社会实践活动,越歌在群里发了文件。
恒安高中的校风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这种类似于做公益的社会实践每年都有,但高一那次,江画嫌天气热,借口生病没参加。
周大嘴也收到了消息,这会坐姿放松了不少,脸色却变了。
“完了,社会实践。”
江画的手指在越歌的头像上戳来戳去,神情有点漫不经心:“怎么了?”
“咱们组开学考倒数啊,最后选项目。”周大嘴欲哭无泪:“社会实践就那么几项,肯定把最难搞的留给咱了。”
江画挑了挑眉,在申请好友那里犹豫半天,到底还是一皱鼻子,关上了手机。
“最难搞?”他问:“能是什么?”
周大嘴苦着脸:“大热天的,肯定是室外的,不是环卫就是募捐,我估计是后者,这个除了累还得不要脸。”
这种又苦又累的活动,江画一向拒绝参加,高一运动会他都没去,在家打了一天的电动。
想到白莲花下周要做这些,江画心头郁闷瞬间扫空。
这段时间被白莲花搞得在家还要看保镖脸色,生怕他们把事情告诉乔修远,可把江画憋屈坏了,这一消息是他少有的慰藉。
系统:“你是在幸灾乐祸么?”
江画:“不行?他都快气死我了,我还不能幸灾乐祸?”
系统想了想,好像挺有道理,不过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不是说今天远离白莲花么。”
江画一愣,心里的小灵魂当即扇了自己一巴掌。
对,今天远离白莲花,提都不要提。
上次江画光临这条所谓的嗨街,还是在刚被系统砸中的时候。
那会儿他的心情和现在差不多糟糕,也是打算散散心,谁想到遇见了更糟的事。
当时天色晚了,周大嘴在广场凑热闹,他一个人在江边溜达,亲眼目睹了一场女追男隔座山的戏码。
十七八岁的美少女动情告白,被告白的男人脸上却是棒球帽都遮不住的不耐烦。
江画其实见过很多次这样的情景,对于来表白的人,乔修远一般会冷脸无视,苏闻则会婉言拒绝,像棒球帽这样吊儿郎当,把厌恶写在脸上的拒绝方式,他却是没见过的。
当下,他就是好奇地多瞧了几眼,谁知道会和那男人对上目光。
接下来发生的事,江画每每想起都是一阵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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