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不耐烦地骂:“关你什么事,滚开。”
“关我的事啊。”赵夜白笑得像只狐狸:“你知道我们乐队叫什么名字么?”
“不想知道。”江画背过身,不想搭理神经病。
嘴上说不想,实际上,一听这群人可能就是周大嘴口中很有名的乐队,他还是偷偷竖起了耳朵。
“夜话,我们乐队叫夜话。”赵夜白绕到他跟前,轻佻地眨了眨眼:“你看,我们这算不算命中注定?”
脸长得还行,就是讨人厌。
江画嘴角抽了抽,正想骂他,叶恬恬就过来把人扯走了。
“你发什么情?赶紧给老娘换衣服!”
骂完她又小声警告着赵夜白什么,隐隐约约能听见‘江家’几个字。
既然神经病走了,看了看外面不灭的日头,江画在被晒和纳凉之间纠结半天,最后默默选择了后者。
他也没看那群人在干什么,想着再等一会儿,周大嘴回来就直接走了。
还看什么表演,坏事成双,本来气都消了,现在又平白生了一肚子。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没过两分钟,又吵闹起来。
“你有病啊?赶这时候背单词?!”叶恬恬尖声叫骂。
“没办法啊。”赵夜白吸了一口星冰乐,话里话外透着无奈:“我家教老师说,这周背不下来,他就不教我了。”
神经病的脑回路果然没法理解,江画默默又站远了点。
时隔二十分钟,周大嘴终于拿着冷饮回来了。
他跑的气喘吁吁,人未到声先到。
“画儿,你猜我碰见谁了...!”
10
降温
周大嘴这一嗓子,把几人的视线都喊了过去。
他一来,江画立马迎上去说:“走走走,这有神经病!”
“啊?神经病?哪呢?”
周大嘴好奇张望,刚想说的话都忘了。
只是草草扫了一眼赵夜白等人,周大嘴就一头雾水地被江画推走了。
远离神经病后,江画嫌热,径直朝停车的位置走。
周大嘴追着问:“画儿,还没看演出呢!”
“不看了!”
回到车上,周大嘴还没搞清楚状况:“咋地了这是?”
江画大概说了经过,周大嘴有点懵,把手里的西瓜汁递给他问:“你说那天的神经病是赵夜白?”
江画用力点头,气得喝了一大口果汁。
虽然没近距离看过‘夜话’的成员,但赵夜白这个名字,周大嘴却不知道听了多少次。
光是从他女神姚瑶嘴里,起码就听过三十次。
“赵夜白不就那乐队主唱么。”他说。
“哈?就他?”
江画有点傻眼,很快心有余悸地捂住耳朵:“幸亏没听,听了肯定做噩梦。”
周大嘴失笑:“画儿,他到底咋地你了。”
“...”
回忆上头,江画又愤愤喝了口西瓜汁。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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