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静东被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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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晴,没有风。林时新一夜噩梦连连,梦里被齐斐然先是一顿揍,自己毫无招架能力,然后被抱着……@#%……&,明明对这方面一点常识都没有,梦境内容却非常翔实!林时新目瞪口呆。
他坐在床上,心里越想越恶寒,看着窗外久违的晴天,叹了口气,爬起来穿衣洗簌去台球厅打工。自从上次在台球厅当球童被齐斐然撞见,齐斐然就经常陪着自己去那里,他摆球、扫地、拖地、榨果汁,齐斐然自己玩两局后就会来帮他。老板也很高兴齐斐然能来这里,因为他台球技术很好,有些客人喜欢找人一块玩,齐斐然很少拒绝,不服输的回头客总回来找他挑战。
中午吃饭的时候,齐世海带着两个朋友来了,他贼眉鼠眼来观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齐斐然当他是透明人,他说来说去还是那个内容:要钱,出国留学。
林时新看到他没说话,低头扒拉自己的工作餐盒饭。
“我哥今天没来啊?”齐世海问。
“嗯。”林时新回答,不想跟他多说。
“挺冷漠啊,这是你这当球童的服务态度吗?”
“现在是午餐时间。”林时新没有抬头。
齐世海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领子,“挺傲的啊?傍上我哥有资本傲是吗,他包你的钱不够养着你?还让你出来做这个,是不是抠门给的不够啊?”
林时新使劲甩开他的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领子,冷笑道:“嘴巴放干净点儿,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只会跟别人要钱。”
齐世海勃然大怒,抬腿一膝盖就往林时新肚子上顶,把他按在了墙上。林时新太瘦弱,双手去扳齐世海的肩膀,可是怎么用力都扳不开,齐世海脚向林时新一别,把他掀到地上,连打他头三四拳,只打得他口鼻流血,其他球童闻声赶来,握住齐世海手腕,把他拉起来,齐世海使尽蛮力,翻身起来时顺势又踹了林时新肚子一脚,林时新只觉得头轰鸣作响,肚子里翻江倒海,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他捂着自己的肚子缩成一团,不住咳嗽。
老板和球童们要报警,林时新想报警后齐世海会找监护人,也许齐斐然也会知道赶来,看自己被揍得这么狼狈,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齐斐然,连忙阻止了老板,齐世海骂骂咧咧的走了。
林时新又怕林月娥看到他受伤会担心,给她打了电话,说在李松家玩两天再回去。
李松来的时候看到林时新鼻青脸肿的样子很是恼火,一直问他是谁打的,林时新苦笑,心想自己那么对齐斐然,估计是遭到报应了,什么也没说,只皱着脸朝李松伸手,让他扶着回家,李松叹了口气带他回到自己在樱南山下的房子里。
“我就喜欢你这里,有山有水,空气清新……嘿,水里还有鱼呐!”林时新坐在岸边看着河里的小鱼道。
“是挺好,就是离学校太远了,不然我也不会住校。你究竟是被谁打的啊?怎么球童也是高危行业了吗?”李松看着他眼角的淤青还是忍不住问。
“哎,别问了,就是个不讲理的客人。你把这鱼抓出来炖汤给我喝呗,我受伤了,得补补。”林时新委屈地看着李松。
李松笑了,“放过人家吧,还是小鱼苗呢,我给你捞个三斤重的。”
第16章
李松是典型的山里长大的留守儿童,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家中只有奶奶住在山里,奶奶虽然已经70多岁了,但是身体硬朗,住城里不习惯,就喜欢在这儿和熟悉的邻居们每天养养鱼、种几亩地,过清闲的小日子。周末的时候,李松常常回家看奶奶。
李松皮肤黝黑,头发是薄薄的毛寸,眼睛虽狭长细小,但很有神,长得非常有阳刚之气。林时新跟他截然不同,小学时一张娃娃脸圆圆的白白的,老师经常掐着他的脸蛋说他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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