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静脉,此刻认真揉了揉齐斐然的手背,正在仔细辨别着他的施针处。
他的手很大很厚,骨节突出,手掌心里有一层薄茧,难道少爷也干活吗?林时新纳闷。
找准静脉,林时新轻轻把针推进去,用胶条固定好位置,把手放到床边,齐斐然一动不动,林时新转身要走。
“别走。”齐斐然说。
林时新无奈地闭了闭眼睛,“不走,给你煮粥。”
喂他喝了白粥,吃了小菜,齐斐然目光灼灼,反复示意林时新躺在他身边,林时新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心中默念“殴打病人太不是人”、“等你好了揍你千千万万遍”等,委曲求全地躺在齐斐然身边。
齐斐然热呼呼、红红的脸对着林时新,舍不得闭眼,一直看着林时新的脸。
“这五颜六色的脸,有什么好看的。”林时新看着天花板说。
“不管是谁打的,我都会给你报仇的。”齐斐然说。
林时新轻笑一声,“快睡吧,你需要多睡觉。”
过了一会儿,齐斐然没睡着,林时新倒是打起了小呼噜。齐斐然偷偷地把针头□□,让药水一点点地滴到地上,然后转过身,在林时新脸颊上轻轻地印上一吻。
这一觉睡到下午五点多,中午走的时候,林时新就跟班主任请好了假,下午倒是不用去了。林时新看一旁的齐斐然睡得正香,用手背量了量他额头的温度,貌似下去了一点点,略感放心,起床到厨房的冰箱里去翻食材。
结果,冰箱就是个纯摆设,连插头都没插上,厨柜里只有一袋大米,连一个鸡蛋都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林时新在厨房琢磨了好久,都觉得晚饭没有什么可吃的。
他走到卧室时感觉齐斐然坐起来了,可他刚露头,齐斐然又装作睡着的样子,砰一声躺回被子里。
“别装了,我看到了,”林时新不禁好笑,“你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去买点菜。”
齐斐然一骨碌爬起来,“我也去”。
“你去个屁,我到楼下小店买了菜就上来。”
“楼下没有小店,超市在别墅区外边,你回来也进不来,需要刷卡指纹。”齐斐然说。
林时新心想,饿死你算了,“那我不回来了。”
齐斐然一蹦三尺高,从床上跳起来披上大衣搂着林时新就往外走。
接近晚上,一出门,狂风呼啸,中午走的急,林时新只穿着校服,齐斐然用大衣把他圈到怀里,微笑着看着他。
“我不跟你这病人一般见识,但你也不要得寸进尺。”林时新瞪他。
齐斐然把他圈得更紧了。
别墅区外边的超市是进口超市,林时新看着货架上的标签啧啧感慨。
齐斐然红光满面看起来很开心,一会儿往购物车里扔进去一兜橙子,一会儿又扔进去几片原切牛排,过一会儿又拎了一箱林时新爱喝的酸牛奶放进去。
“你不会做饭,外卖又送不进去,你该储备一些速食面,平时一个人煮着吃,”林时新说道。
齐斐然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脸色沉了下来。
“你周末在家吃的什么啊,我看你家里什么都没有,那袋大米都是我开的封。”林时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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