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又把自己的大脑袋靠到林时新的额头上,互相抵着,抵了半天,还是不知道他到底退烧没有,齐斐然把头拿开时,轻轻亲了一下林时新的唇,林时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大概十几分钟后,林时新陷入黑沉沉的梦乡,正轻轻打着呼噜,被地动山摇的巨响惊醒。他虚弱得睁不开眼睛,努力了半天,喊出了一句:“斐然……”
齐斐然手里拿着棒球棍,几步蹿了过来。
“你干嘛……”林时新问道。
“门打不开了,”齐斐然说道,“你得去医院了。”
不愧是齐斐然所领导的WF另一支黄金产业链作品——“密码门禁”,此项发明可应用于保险柜、监狱门禁、防盗窗、邮轮等各个地方,说24小时后解禁就24小时,早一分都不行。发明人齐斐然自己研究了半天也打不开,最后只能拿着棒球棍去暴力开锁。
林时新气若游丝,说道:“过来,没事。”
齐斐然把棒球棍扔了,跑过来紧紧抱住他,埋冤道:“你别吓我……”
林时新嗯了一声,又睡过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齐斐然又把他晃了起来,问道:“你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
林时新此刻特别想骂人。
他还没组织好骂街的语言时,头被扶了起来,一种温热的液体喂进了嘴里,他皱着眉,怕被齐斐然搞死,防备地把它吐了出去。
“是牛奶,我热的牛奶,你一天没吃饭了……”齐斐然恳求道,“喝一点儿吧。”
林时新听到他的声音,竟觉得好像带了点儿哭腔,他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齐斐然近在咫尺的惶急的脸。
他心里哀叹一声,不再吐奶了,一口口喝掉了齐斐然端来的牛奶。
齐斐然的头发不像往常上班时职业性地捋到了上面,干练的样子,此刻洗完澡头发刚刚干透,长长地垂了下来,挡住了眼睛,竟有种好久不见的少年气。他搂抱着林时新的上半身,头发尖硬硬地扎着林时新的鼻梁。林时新眼睛一张一合地看着他,心想,真几把帅。
鉴于这么抱着,也不知道多久后才能把自己放平睡个好觉,林时新细白的手指头轻轻拍了拍齐斐然的胳膊:
“我没事。”他安慰道。
齐斐然像是得到了大赦,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躺在林时新的身边,很自然地把他圈到自己怀里,闻着他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林时新的手搭在齐斐然的腰上,不一会儿,俩人陷入了黑沉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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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天光大亮,卧室里开着加湿器,云蒸雾绕的,林时新全身酸痛,动了动胳膊,看到手背上扎着针,往上一看,一个高高的铁架子立在床边儿,自己正在打着点滴。
“煎蛋是不是太油腻了啊?他能吃吗?”齐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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