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手指触到简漾的眼角,轻轻蹭了蹭,指腹擦过睫毛的末端,带起轻微的痒意。
简漾缩了缩,于是觊觎他睫毛的那只手落了下来,抚过脸颊上湿润香甜的细小绒毛,最终落在下颌处,想要将对方白莲瓣似的下巴捏进手心里。
这种种行为都是本能使然,程郁觉得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手。他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等动作落下来,却轻得像一片羽毛。
alpha的温柔抚触让简漾连灵魂都颤栗起来,挣扎道:“唔……给我抑制剂,谢谢。”
程郁凭借着一点课堂上得来的生理常识,轻声安抚:“抑制剂只能在前期控制腺体激素水平,阻止它的发生,一旦真正开始,再注射就没有用了,你之前……没有打抑制剂吗?”
简漾眼中都是朦胧的水光,程郁的话语成了压断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啊,已经发生了。
那两只强效抑制剂都没能终止这次热潮,就算再打第三只,也无济于事。
简漾脑袋里某根绷紧到极致的弦终于断了,耳中一片嗡鸣,压制已久的热潮开始汹涌反扑。“唔……”他大声喘息,修长的双腿在被子底下扭动,呼出口的气息滚烫如火。
程郁彻底呆住了。
他感觉胸前的白兔没有跳出口袋,而是跳进了他的胸腔里,不知是被omega发?情期的生理表象迷惑,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他心底产生了一种冲动,掌心紧握成拳:
“需要我帮你吗?”
简漾听出了他的意思,空茫的双眼聚焦了片刻,“我们只是朋友,你没有责任这样做。”
简漾抿了抿干涸的嘴唇,下巴裹在棉被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程郁,声音很轻地说:“你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程郁觉得简漾这句话是在告知他,同样也是在告诫自己。
这个人太冷静了,睿智理性,原则清晰,仿佛刀枪不入,不会对任何事物和窘境低头。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呆着。”简漾将头缩进被子里,闷声道。
omega用硬抗的方式渡过发?情期需要莫大的勇气,对意志力和身体的考验也是巨大的,至少房间里这位年轻的alpha无法想象。
卧室的门被带上,将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隔离在了屋内。
程郁脚步虚浮地走到套间的客厅,从柜子里翻出为AO紧急情况准备的应急箱,其中有应对omega意外发?情的工具。
透明包装里是一支中等大小的按摩器,过分仿真的形状让程郁有些脸热,他胡乱撕开包装,装上自带的电池,最后还顾及到卫生问题,撕开一个套推到了按摩器上。
这一系列动作让程郁口干舌燥,隔离贴下的腺体热得快要融化,眼中漫起鲜红的血丝,暴涨的情绪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程郁感觉到自己有犯病的征兆,静静坐了五分钟,用医生教导的方法平衡呼吸,调整注意力,努力将心底的狂躁压下去。
不行,现在不行,简漾需要他的照顾。
程郁冷静下来后,再次推开了卧室的门,扑面而来的甜味像胶质一样黏厚,瞬间将他从头到脚包裹住。
简漾以为程郁已经走了,他在难耐的热潮里脱掉了束缚自己的衣物,颈后的隔离贴也被撕掉。
程郁在铺天盖地的诱导信息素里差点失控,身体先一步起了反应,西裤前端被绷紧,呼进肺里的每一口空气都像是带着烈火,从上往下一路灼烧,所过之处皆为灰烬。
程郁将舌尖咬出了血,堪堪压制住alpha的本能,他缓步走到床边,将准备好的按摩器放到床边。
“这个也许能让你好受一点。”
说完便落荒而逃。
卧室门再次被关上,一只汗津津的白皙手臂从被中伸出,将那个东西捞进了被子里,片刻后便传出暧昧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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