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孙彻无视容瑾投来的警告眼神,得意洋洋。谁知,下一秒,他就被那人的话惊呆在原地。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这下完蛋,你把人家撞失忆了。”容瑾啧啧啧地感叹道,按了按那人身上的几个穴位,“先生,刚刚按过的地方疼不疼?”
“不疼。”
容瑾又问:“想喝水吗?”
“不想。”
看样子没有内伤。容瑾松了一口气。
现在已经很晚了,就算去报警估计也迟了。反正这里离家里近,容瑾索性将人扶起来,带回家中,先照顾一晚上,等到明天再做打算。
那人简直不像个正常人,容瑾的车子都快被撞得报废了,偏偏有些人就是铁打的。那人休息了一会儿,身体就立刻恢复了,身手比一般人还矫健。问他什么都说不知道,最后只得知那人的名字叫娄傅言。要不是车前盖还有一个大坑,容瑾甚至有些怀疑这人是来碰瓷的。
不过这年头,这种等级的美人真的难得一见。容瑾自诩阅人无数,也从未见过娄傅言这种级别的美人。身材颀长,肤白貌美,光是坐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哪怕浑身都湿透了,也抵挡不住扑面而来的魅力。
第四章 半夜翻窗
第四章 半夜翻窗
年纪轻轻就能混到董事长的位子,可见容瑾也不是什么善茬。他最擅长看人,从一个人的一举一动中就能观察出这人的大致性格和大致工作。但是娄傅言却有些不一样。容瑾觉得他很矛盾,比如他的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贵气,但身上却一清二白,穷的叮当响。这年头,出门不带身份证和手机的,保准不是什么正经人。说他是黑户吧,气质又不像,说他是贵族少爷吧,哪有人家把这么贵重的人放在外面瞎跑的?
俗话说得好,祸不单行。容瑾今天诸事不利,先是被单方面取消了约谈,后来又是撞了人,历经千辛万苦才回到家里,却发现钥匙落在公司里了。
容瑾烦躁地揉揉太阳穴。家里原本是安装了指纹感应锁的,但是前些天坏掉了,容瑾忙着工作,无暇顾及,现在好了,家门也进不去了。
孙彻把容瑾送到家就忙不迭地跑了,留下容瑾和娄傅言两个人面面相觑。
雨还在下。容瑾怕娄傅言冻着,把他推到屋檐底下,自己绕着别墅转了两圈,发现三楼的窗户还开着。大抵是保洁阿姨临走时忘了关窗户。
容瑾刚找到突破点,就泄了气。
三楼,他怎么可能爬上去。
容父没有什么经商的天赋,却是一个很有情调的人,终身都在致力于打造一个完美的生活,以至于他的情人太多,最后精尽人亡。别墅周围还修葺着一个花园,平时容瑾没空打理,就雇了人隔三差五过来浇水修建。别墅背后有一间小木屋,里面放置着一大堆园艺用具。容瑾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一个只有一米来长的梯子。他泄气地把梯子往旁边一扔,烦躁地挠乱了头发。
“容先生?”娄傅言不知何时跟在他身后,望着他兜兜转转地找了一圈,“你是忘带钥匙了吗?”
“嗯。”容瑾叹了口气,心底虽然烦躁,但是面上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风度,“实在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容先生,三楼有窗户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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