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被他气笑了:“我给你提供工作,你不干,还想到哪里去挣钱?”
“我……”娄傅言哑口无言。
容瑾叹了一口气。这些天他注意到娄傅言的情况越来越糟了。之前娄傅言跟着他出门时,有一次晕倒在阳光下,还是他辛辛苦苦地把人搬到阴凉处的。事后怕娄傅言看到他紧张,容瑾只能折身藏起来。
“你……是不是需要进食了?”
此言一出,娄傅言就不受控制地扫了一眼容瑾的脖颈。哪怕身处黑暗,他也能清楚地看到容瑾脖颈处青色的血管,隐约可以听到的脉搏,以及身上无比甜美的芳香。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游动,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我不知道……”
“来吧。”容瑾松开抓住娄傅言的手,扯开衣领,露出白皙的颈项。
“容先生,别这样。”娄傅言捂住嘴巴,连退几步。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容瑾上前几步,得寸进尺地笑着。
“我怕……控制不住……”娄傅言艰难地说,“容先生的血……太美味了……”
“是这样吗?”容瑾从未注意过自己的血是什么味道的。他只是有些怕这个无家可归的小猫没吃没喝会饿死,所以一时有些慌了神。略微思索一会儿后,容瑾打电话吩咐徐东海去黑市采购一些血液。
徐东海大半夜接到这么个任务,觉得容瑾简直莫名其妙,但也不敢马虎,套了几件衣服就匆匆忙忙去买血了。
对于容瑾的行为,娄傅言觉得有些困惑。他不懂容瑾为什么要帮自己。
“看你可怜巴巴的不行吗?”容瑾似乎是看出了娄傅言的心中所想,没好气地说,语气有些凶巴巴的。
“我……”娄傅言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有些感动,又有些惭愧。明明容瑾根本没有在意他做的错事,他却一厢情愿地以为容瑾会怪罪他,甚至躲着不见他。容瑾明明什么都没有计较,反而还想方设法地帮他。
娄傅言垂下头,声音小到自己几乎都听不见。
“容先生,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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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彻一连休养了好多天,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听徐东海说娄傅言不知为何离职了,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复活了。隔天就自告奋勇说自己的精神创伤已经好了,兴高采烈地跑来上班。为表庆祝,他还特意买了十几杯奶茶来犒劳同事。容瑾喜欢和抹茶味的,所以他特意买了一杯抹茶的端到容瑾的办公室门前,正准备敲门,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容瑾!我买了你喜欢……”孙彻喜气洋洋,脸上的表情在看到开门的人之后彻底僵住。
“娄、娄娄娄娄……”
“孙先生,”娄傅言微微颔首,“你找容先生吗?他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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