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还活着,那就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去见娄傅言。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天,也不知道娄傅言是否知道他还活着,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他根本无从得知。被困在这里日复一日,只能凭借射进来的光线判断究竟过了多少天。
容瑾身上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包括手机手表,全身上下除了自己一个人,就剩下几件无法御寒的衣服。白天还好,到了晚上,这个屋子冷得要死,冻得他瑟瑟发抖。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容瑾只能尽力蜷缩起来。他一直发着烧,连续很多天也没有得到医治,越烧越严重,到了后来昏昏沉沉的,脑子都不好使了。
门板上有一个小小的缺口,可以从外面打开。每天中午都会有人给他送饭,馒头和咸菜,还有一小碗汤,一天就那么一顿。容瑾不太想吃敌人施舍的食物,但是为了成功地逃出去,还是咬咬牙全都吃掉了。
第一百零七章 生不如死
第一百零七章 生不如死
或许是他太顽强,发了几天的高烧之后,病竟然奇迹般的好了。只不过身上的伤痕还在。之前在海里游泳时,他的腿被划破了,现在撩起裤管,就能看到一条又长又狰狞的伤疤。那天被法兰吸血的地方也迟迟好不了。容瑾摸了摸耳垂,确定两个耳钉都在,这才放下心来。
以前他的恢复能力明明很好,不知为什么,最近却慢了下来,甚至比他以前遇见娄傅言之前还要慢。
这样被囚禁了很多天,大概一周左右后,法兰又来了。
容瑾没法判断他被关在了哪里,大概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被关在这里这么多天,他从来没有听到过任何声音。水流声、说话声,亦或是动物的鸣叫声,统统都没有。就连仅有的光线都是从铁门的缝隙里照射进来的。要是普通人被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这么多天,恐怕早就发疯了。
容瑾觉得自己的精神也处于崩溃的边缘了,能让他支撑这么久的,除了想见娄傅言的心以外,还有本能的求生欲。
法兰进入房间时,容瑾正无精打采地靠在墙壁上。他的皮肤被身上的镣铐磨伤,然后愈合,再次磨伤,再愈合,如此循环往复,现在已经惨不忍睹。一踏入屋子里,法兰就闻到了一股诱人的血液香味。他闭了闭眼,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想要把容瑾吸个干净的想法,走过去,一把把容瑾从地上提起来。
容瑾只是微微抬起眼睫看了他一眼,就无力的垂下脑袋,任他摆弄。
“果然是个美人,怪不得Aioson对你念念不忘。只可惜……”法兰的手指轻轻拂过容瑾的面颊,留下丝丝凉意。容瑾觉得恶心,他冰凉的手指就像滑腻的蛇一样,从他身上划过去,又腥又臭。只可惜他没有力气,也无法挣脱法兰的钳制。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法兰也不恼。他直接提起容瑾的胳膊,半拖半拽地把他从房间里扯出来。容瑾踉跄几步,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地下室里,之前在门缝里看到的光,大概也只是电灯发出来的光亮。
守在周围的都是魔党的血族,一个个双眼血红,与密党的瞳孔大不相同。容瑾隐约记得之前娄傅言说过,长时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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