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紧地抱住容瑾,把他护在怀里。
空气安静了一两秒,随即,现场爆发出一连串欢呼声。远在百米外的楚淮松了一口气,放下望远镜。
“怎么样?怎么样了?”杨安然一脸期待地看着楚淮。血猎组织以往都挺大方的,但这次出行简直扣到了极点,连望远镜都只给了一个。据说是因为上次魔党的游轮事件,导致几个赞助商身亡,所以血猎组织暂时没有了资金来源。
“赢了。”楚淮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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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几天后了。
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容瑾抬起手,不适地遮挡了一下。
周围一片苍白,应该是医院。
容瑾有些愣神,没想到他竟然活下来了。被魔党抓住的那段时间,他好几次都怀疑自己要死了。他打不过法兰,也逃不出去,结果老天总是喜欢开玩笑,最后死了的竟然不是他,而是那个强大到变态的法兰。
昏迷过去之前,他看到娄傅言捏碎了法兰的心脏。鲜血四溅,有几滴还溅到了他的身上。容瑾有些嫌弃,觉得这种做法未免太血腥,还容易弄得脏兮兮的。不过当时情急,也勉强可以理解。
房门被推开了,娄傅言端着一杯红色的液体走了进来,看到容瑾醒了,他僵在原地,手里的杯子也滑落了,掉在地上碎成一片,红色的液体也浸入了地面。
拜这声脆响所赐,容瑾也看到了娄傅言。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他就被娄傅言一把搂在怀里。对方显然及其激动,浑身都哆嗦着。容瑾被他抱得快喘不过气了,挣扎了几下也不见他放手,也就随他去了。
“瑾儿,你醒啦?”娄傅言抱够了,总算放开了容瑾,眼眶红红的,泪水就在眼睛里打转。就像许久没有见到主人的小猫咪一样,惹人怜爱。
容瑾抬起手臂,摸了摸他的头发:“嗯,我醒了。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
一醒来就谈正事,这个世界上除了容瑾估计也没有别人了。尽管心里很不满,但娄傅言还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全都告诉容瑾了:“解决了,法兰死了,魔党也全部捣毁了。你昏迷的时候,我们回国了,现在就在A市。”
他的皮肤白白净净的,修长的颈子露在外面,看上去格外可口。他的身上似乎能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就像毒药一样让人上瘾,容瑾像受到蛊惑一样,慢慢地凑近娄傅言,单手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捏住他的手臂,舔了舔他的皮肤,张嘴就往娄傅言的脖子上咬去。
脖颈间传来一阵酥麻,有些舒服,身体也燃起一种诡异的热度,由下往上。娄傅言闷哼一声,身体有点瘫软,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回手抱住了容瑾。
这就是被吸血的感觉吗?怪不得容瑾每次被他吸完血都是一副羞耻的模样,换做是他,也会觉得没脸见人。娄傅言无奈地感受着身下逐渐精神起来的某处,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企图用衣服挡住些已经精神起来的某处,轻轻地啄吻着容瑾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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