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泪断断续续、抽噎着解释道,希望对方能够大方慈悲,放他一马。然而沈修宇只是阴郁道,“哦,缺药是吧?那朕叫李军医送来好了。”
他便就那样湿淋淋的跨出木桶,走到外面,叫人跟李军医去拿些催情的药物过来。李军医哪敢怠慢,立刻差人送了药过来。
沈修宇拿着药回去,周南已经从木桶中爬了出去,想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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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沈修宇阴鸷一笑,重新将他扔回了热气腾腾的木桶中。
还未等周南缓和过来,沈修宇便再度压了上来,粗粝大掌抬起他的下颚,用像是要把他的下颌捏碎似的可怕力道,逼得他张大嘴巴。
这剧痛逼得周南眼中的眼扑簌簌的直往下落,沈修宇并不怜惜他,依旧是妒火中烧。
他将李军医送过来的其中一个红色小瓷瓶给咬开,把里面的东西全部都给周南灌进了嘴里。
周南只觉得一股稠密甜腻的东西顺着他的喉道流淌下去,周身的功力当即就散去了大半。
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涣散起来,再也不反抗沈修宇的动作。沈修宇静候那药效发作。
约莫过了半刻,周南便主动从身后搂住了他,在他耳畔呢喃道,“陛下,臣好难受…”
他嗓音幽柔,一双手臂更加痴迷的勾住了对方的脖子,“你帮帮臣,好不好?”
周南清醒的时候,鲜有这般主动诱惑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都是沈修宇强迫他,他像是死鱼似的在对方身下承欢,又何曾有过此种惑人风情?
即便沈修宇内心还在为他和那异族男子的事感到不快,也还是回过身来。
他才一回过身来,周南便扑进了他的怀里,满面红晕的看着他,既小声又羞涩的叫了一声修宇哥哥。
这一句修宇哥哥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一个普通的称呼,而是那些陈年旧事的一个开关的阀门。
即便沈修宇残暴至此,在听到这一句修宇哥哥的时候,还是鬼神神差的对周南命令道,“再叫一声。”
周南便又连续叫了几声修宇哥哥,还主动将滚烫的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修宇哥哥,我好难受,你救救我,好不好?”沈修宇只听得那声音又软又急的在他耳侧求道。
“好…”他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思,竟然就答应了这样的周南。
他这一帮,就帮了大半天的时间,等到周南身上的药性解了,沈修宇出去和其他人商讨军情。
“皇上,此次匈奴退兵退的仓促,现下该作何打算?”
“再守三日,匈奴若是还是不见踪影,便打道回府,对原先守城的将士进行重编,将守城人员扩充到原来的三倍。这样就算匈奴再次入侵,也不足为据。”
“是,皇上!”
周南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回去的马车上了。
他从马车上坐起来,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他往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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