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宇受伤过重,还在昏睡,周南却是从他身上幽幽转醒了。
想到他们二人昨晚所做之事,周南不由得脸一红,连忙从沈修宇身上离开了。
他摸到一件外袍,给自己穿上,便摸着墙壁向外走去。
虽然他的眼睛瞎了,但他的心不瞎。
昨日他们初到这里,沈修宇已经一一向他介绍过山洞周边的方位和情况了。
他也全部都牢牢记在了心里。
现下沈修宇最需要的便是食物和水,不管有多难,他都要弄来食物和水,叫沈修宇快些好起来。
周南凭借着之前的记忆朝着河边摸去,因为看不清和不熟悉,他走的很慢,一炷香的路硬是叫他走了大半个时辰。
到了河边,他拿着沈修宇昨晚凿出来的一个石碗,费力的舀了一碗水。
因为看不清,他差点栽进了河里,双腿也深深的陷入河边的淤泥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出来。
失明后的紧张、慌乱,费力和不适应,逼得他出了一身大汗。
回去的时候,他又小心翼翼的将那石碗拿平,生怕洒出一点水来。
他一手端碗,一手摸索,脚底下还得应付着那凹凸不平、荆棘遍地的泥泞小径,简直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回去,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汗人。
他拿袖子擦去脸上密布的热汗,回到沈修宇身边,“修宇哥哥…”
沈修宇还在昏睡,对他的呼唤置若罔闻,周南俯身坐下,在他脸上摸了摸,发现他的唇干裂的就像风干的树皮。
“修宇哥哥,你醒醒,起来喝点水。”
周南叫道,但沈修宇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南现在看不见,导致诸事不便,就连简单的一个喂水的动作都变成了天大的难题。
为了不让这碗来之不易的珍贵的水浪费,周南自己端起碗喝了一口,便朝着沈修宇的唇间凑去。
他撬开沈修宇的唇,将口中的清流渡入对方口中。
—连重复了十几次,终于把那碗水尽数给沈修宇喂入了。
喂完最后一次,他刚想从对方的唇间离开,忽然叫沈修宇扣住了后脑勺,蛮横唇舌不由分说的撞入他口中,舌头似是带火般在他口中肆意扫荡刮搔起来,甚至放浪形骸到勾缠住他的舌头,在他口中邪肆搅拌,发出啧啧水声。
“唔…放开…”
周南想要从他怀里逃脱,又不敢使劲,只能幅度极小的挣扎,反而阴差阳错的叫沈修宇将他抱得更牢,亲的更深,周南只觉得鼻腔间尽是他的浓烈气息,沈修宇的舌头入侵得又狠又深,叫周南有种被强势占有的错觉。
沈修宇在昏迷中抱着他又亲又摸,甚至伸手朝着他的里面探去,想和他温存一番。
最终却是体力不支,就着那个手在他腰间的姿势,再度昏迷了过去。
沈修宇昏迷后,周南尴尬的在他身侧立了许久,这才缓缓站了起来。他不想承认,但沈修宇确实摸得他有反应了。他等身体的反应消去,这才蹒跚着向外走去。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周南的动作老练了许多。
他到了山洞前,折了许多树枝,又摇下来一些野果,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制作了一个异常简陋的陷阱。
这陷阱弄得歪歪扭扭,简陋不堪,但却很实用。
设好陷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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