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是将他打发出皇城吧。”
周南见沈修宇如临大敌,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哭笑不得道,“你还真以为他看上我了?你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他喜欢的是鸣轩!”
真相脱口的瞬间,沈修宇如同醍醐灌顶,但旋即他的面色便阴沉下来。
“鸣轩是君,他是臣,他那个体格,就不可能在下面。
所以他竟敢痴心妄想着将未来的一国之君压在身下?
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倒也不敢这般,只是每日来求我给他一个机会。
既然你已经知道此事了,便由你来打发他吧。
记着别伤他性命,鸣轩会伤心。”
“都交绐我。”
韩先再次去找周南的时候,寝宫中已经不见周南的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神情莫测的沈修宇。
只见沈修宇手中把玩着一个琉璃樽,漫不经意道,“韩先,你可知罪?”
“臣知罪,臣也认罪,臣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赎罪,只求皇上给罪臣一个机会!”
“说得这样好听,那做起来又如何呢?”沈修宇阴鸯道。
“罪臣愿接受皇上开出的任何条件!”
“很好,金元恺,进来。”
金元恺公事公办的对韩先说道,“韩国公,请同我来。”
韩先便跟着他去了,金元恺带他去到一条国公府到皇宫的必经之路上,这条路极长,路两边站满了皇城禁军,禁军们身旁立着一个个的火盆,里面放慢了烧得通红的火炭。
“皇上说了,太子乃是万金之躯,非尔等平民可接近触碰。韩国公若是识相,便现在回去,皇上可以看在老国公的面子上,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但若是韩国公冥顽不灵,那就休怪皇上辣手无情了。
想见太子,至少要通过皇上的三个试炼。
第一个试炼便是这业火道。即在从您府上到皇城门口的这条路上铺上几层烧红的火炭,只有您顺利从这里走下来,皇上才会接着给您第二个试炼。
且中途脚上不能穿任何东西,身上不能佩戴任何东西。
奉劝您一句,韩国公,这业火道寻常人的血肉之躯都受不了的。还请您三思。”
韩先盯着那烧红的火炭出神的看了半刻,此时此刻他才知道,和沈修宇相比,鸣轩已经足够仁慈了。
他无比的想见鸣轩。
想和鸣轩聊聊年少的事,想告诉他不要再怕黑,自己会在黑暗中抱紧他,想告诉他这些年来自己一直记着落水那日被救的情形,正式的向他道谢,想告诉他请他安心继位,自己会帮他死守住这锦绣江山。
想的都快疯魔了。
“我愿意走业火道。还请您准备。我先回府去准备了。”
“既然您愿意,那请您生死状上画押。”
韩先接过生死状,毫不犹豫的在上面扌恩下了自己的手印,便大步向着国公府去了。
半个时辰后。
业火道已经准备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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