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小六实在叫他骗得怕了,一把把他的面具打落下去,抓着他的脸,拼命去寻找戴面具的痕迹,可是找了近一个时辰,都没有找到半点面具的痕迹。
小六心中的愤怒转为悲哀,“你的脸,竟然真的变成这样了…”
蓝罄受不了他这夹杂着同情的复杂目光,立刻将面具戴上了,“嗯。所以我已经脱胎换骨了。从内到外都是。你能不能不要赶我走呢?”
蓝罄问道,“我不是来害你的,我也不想打扰你,但我真的太想你了…”
很多时候,他在院中漫无目的、心事重重的走着,一抬头就发现自己到了小六的房外。他控制不了自己。小六无言的看着他。
“你看,”蓝罄隔着面具微笑起来,“我已经变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再也不会奢求你与我在一起,更加不会对你不利。若是你不信,大可用毒药控制我。
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做个普普通通的下人,就此了却余生,赎清罪孽。你不想看见我,我便不出现在你面前。如何?六殿下,就不要赶我走了吧…”
蓝罄局促不安道。
他的动作和话语看得小六心中一酸,连忙道,“随便你!”便摇着木轮车出去了。
蓝罄直望着他的背影消失,长叹了一口气。
脚下好似踩到了什么东西,蓝罄捡起来一看,才发现那是一瓶上好的除疤药,顷刻间,他只感觉自己心上让人浇了一桶热水,又热又烫又疼。
那日之后,小六并没有派人来驱赶他,对他态度一如从前,并无变化。
蓝罄松了一口气之余,内心说不出的难受,小六是真的放下了,所以才会对他这般坦然,而他,却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下了。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月后,小六的身体调理的差不多了,但羌国的雪蟾却是迟迟送不过来。
长歌决定亲自去抓雪蟾,为了防止雪蟾在运送途中岀现什么意外,耽误小六的病情,长歌决定将小六也带着。
小六去,蓝罄自然也是要去的。
事不宜迟,他们踏上了前往羌国的路。
鸣轩同韩先一同押着匈奴新王回京,沈修宇看见这大批的匈奴俘虏,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要知道,周南对匈奴极为敏感,若是这些匈奴不除,就得周南亲自去涉险,现下儿子平安归来,匈奴也除了,一次性了却了沈修宇的两桩心事,简直快哉。
上朝的时候,沈修宇当着群臣的面恢复了鸣轩的太子之位,又复了韩先的国公之位,绐韩家追封了第四代忠勇军。
沈修宇心情实在太好了,不由得对韩先夸海口道,“韩国公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告诉朕,朕通通赏你便是。”
“微臣请问皇上,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自然,君无戏言。”
“那微臣便斗胆向皇上请求,让微臣嫁绐太子吧!”
此言一出,朝堂间一片死寂。
鸣轩站在他旁边,嘴角微微抽搐,他没想到,韩先真的连男人上面的尊严都不要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惊世骇俗之言。
原本依照他的意思,是随意的找几个愿意合作的女子当挡箭牌,他和韩先暗度陈仓,保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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