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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但他的下盘意外的稳,骚动了一下,倒还是稳住了。

青年揉搓着没有多少肉的胳膊,忍不住心中腹诽房租肥婆的手劲有长。

紧接着黑色的帆布包从门内砸出,砸在青年的身上,青年拉开包一看,是他的一些衣服之类的。

“嘿,我的...”水杯还在里边。

青年带着英式口音的话还没说完,门猛地在他面前砸上,关门带上的风让青年产生了一种打到他鼻子的错觉。

他摸了摸鼻子,背上帆布包,顶着探头出来看的邻居们好奇、或是看戏的眼神,面色如常的走出了这个他居住了两月的地方。

在这里,这种被交不起房租被房东赶出去的戏码几乎每周都会发生一次。

只不过这次被赶出去的对象是他。

他挺直了腰板,目不斜视的走过他们,无视向投来的中指,嘲讽侮辱性的词语,这些人每周看同样的戏码也不会觉得无趣。

人就是这样,即使生活在最下层,也会下意识的去攀比,去排挤嘲笑周围遭遇不幸事情的人,以此来让自己卑微可怜的内心得到安慰和满足。

至少让他此时表现出骨气,让那些人心里也不好受。

他们想看的是落水狗,而自己偏不是那样能给他们看热闹的人。

走下了楼青年原本算得上懦弱的神色瞬间一变,他的面色阴沉了下来,与大多数美国人海色双眸不同,青年有一对琥珀色的双眸,在阳光下看起来更像是暖金色。

五官也与美国人不同,青年是亚裔人的五官。亚裔很容易受到歧视,即使在极其现代的21世纪,各种超级英雄层出不穷的美国,这样的现象依然存在。

特别是在弱肉强食极端化的哥谭。

青年走过配电箱时快速的伸出一只手臂,一张白色的细小的卡片从他指缝射出,没人知道他把卡片藏在哪儿的。

纸片透过生锈配电箱的缝隙斩断了里边的电线,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响起,只片这时才像正常的柔软的纸片那样被烧焦成灰烬。

断电的瞬间,楼上传来了租客们怒骂房东的声音。

青年露出一个笑容,抖了抖肩膀离开了这儿。

青年名叫司行,这是他的本名,现在他叫亚撒·卡特尔,是刚来这边的时候办的假证上的名字。

他很小的时候被人口拐卖,卖到了一艘英国国际旅行轮船上打杂工,经常被人欺负但生活也还算过得去。

后来这艘轮船在美国被查出来有与各国的毒品交易中转记录。

轮船被停办以后,当时不大不小的没有去处,同样被卖到轮船上的孩子因为还小,大多数被孤儿院的修女带走了,还有一小部分年纪不大不小的则是自己想办法在美国生活下来。

他们的年纪对于加入孤儿院来说太大了,孤儿院不需要吃得多并且不会被领养无法给孤儿院作出任何贡献只会增加无谓负担的米虫。

对于社会来说,他们的年纪太小,没有店愿意雇佣他们,因为那在法律上是犯法的。

无论在那个国家,雇佣童工都是在违法。

所以这一小部分只能通过一些‘非正常’渠道来获得在这个资本主义美国的社会活下来。

很不幸,司行就是小部分的其中一个。

司行在一起冲轮船上下来的伙伴中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原本有家孤儿院的修女看他长得挺年幼可爱,愿意让他来孤儿院。

但是司行拒绝了,因为在船上颇为照顾他的一个兄弟对他说跟他走会活的更好,所以司行跟着成为了那小部分人。

他们起初流浪的地方是洛杉矶。

洛杉矶是个非常疯狂的城市,光彩夺目的霓虹灯光之下是罪恶滋生。

资本主义极端下,穷的越来越穷,富有的越发富有。

他们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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