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铐和脚铐把他的四肢牢牢地禁锢在手术台上。
司行只能侧着头微眯着眼睛,在强光之下勉强分析他接下来可能会遭遇的事情。
高大的男人手拿着注射器,微微推动注射器,玻璃蓝的液体滴落两滴在手术台上,男人按着他的头把注射器刺入他的脖颈,推动液体进入。
一种酸涩的疼痛从被注射的位置蔓延到全身,随之而来的便是四肢无力,连勉强仰起的头都无力的栽在手术台上。
高大男人戴上手套,手指游走在司行身体需要排查危险的各处,只是被药物麻痹了神经的司行什么也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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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被两个护工架着丢进了属于他的那间牢房,他被摔在床上的时候身体的知觉都还没完全恢复。
他维持着被摔在床上的动作,好几次试图爬起来都没有作用。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司行在隔壁几个狱友欢快乱七八糟的歌声中终于恢复了行动力。
司行盘着腿坐在床上,感受着从身后某个位置传来的酸涩感,他的心情此时真的算是有点微妙了。
他一头磕在墙壁上,努力想要以往刚才的羞耻折磨,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主动请求来阿卡姆疯人院,他出去以后绝对不要再回来。
也难怪那些罪犯大佬们,每次被抓进来老想着跑,要是在阿卡姆里就是这样对待罪犯换谁都想跑路吧。
夜晚,晚餐时间。司行被戴上镣铐走到大厅,那里已经坐了不少和司行一样穿着橙色囚服的罪犯,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司行,原本还活跃的气氛在看到司行的那一刻冷凝了下来。
司行瘫着一张脸,打了饭坐在一个没什么人的位置,看着碗里的炖白菜,身体里还有残留的麻醉剂的不适应感,毫无食欲。
他随口扒了两口根本没熟透的意大利面端着盘子就打算倒掉回牢房。
阿卡姆疯人院和别的监狱不一样,阿卡姆疯人院里没有什么每日的劳动时间,你能期待一个疯子去劳动?
不过每周会有两个晚上,护工们会组织疯子们坐在大厅看话剧,除了极个别特别危险的家伙不被拥有观看话剧的权利外,其他所有人只要不是病倒了或者闯祸被关禁闭室。
都得去观看话剧。
恰好今晚就是每周两次的话剧之夜。
司行刚站起来,他的肩膀就被人按着被迫重新坐了下去。
按着他肩膀的人顺着坐在了司行的身边,司行用余光去瞥那人。他发现这位就是今天用头撞窗户的邻居。
“有事?”司行的语气有些慵懒,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看起来并不会在意男人是否可能会发动攻击,因为早上的事情。
实际上他放在桌子下的那只手纸刀已经覆盖了每一根手指。
只要这人敢轻举妄动,他就会出手先解决他。
“你还没回应我对你的打招呼。”男人声音平淡,完全不像个疯子,他棕色的眸子不带情感的瞥向矮他一节的司行。
“在人际交往中,回应别人这一点很重要。”
男人伸手去抓司行藏在桌子下边的那只手,直接抓了出来,幸好男人的身躯挡住了司行的那只手。“这就是你的能力?”
纸刀在司行手上迅速瓦解,司行抬头盯着男人沉默不语。
“放心我暂时不会把你的小秘密捅出去。”男人发出一声轻笑,似乎是觉得司行的反应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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