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的人都咬,杨耀东,你还不如狗呀。”
“你……!”
“我知道,你想花钱来做主办之一,这件事我不会阻拦。至于高价买富丽的人过档,也只能说声感谢。阿东,多谢你给我这笔钱,等我的人赢了,请你食饭。”
“呵……蒋正,你在这里放狠话给空气听,是不是感觉很好?”
“是吗,不如开场赌盘,看富丽和翡翠谁胜?”
“好,那索性再赌大点咯。”
“你想要什么。”
“我赢,你手下的场给我。我赢,我手下的场给你。”
“呵……”
“喂,咸片王,不会你的场比我多,就不敢赌吧?那不如趁早人数,我留个垃圾场给你养老呀。”
“不会。我是觉得你一定输,正在思考要买自己多少比较赚。”
“好!那就看看究竟是谁冚家富贵……我们走。”
待杨耀东带着邓嘉莲离开,陈宝祺才有些惊惶地回到蒋正身边。刚才听到的事情实在太多,他完全反应不过来,只是有些担忧地看了看男人和嘴角有伤的阿成。
“正……正哥……你……阿成……你们都没事吧?”
阿成闻言笑了一下,蒋正则伸手揉揉他苍白的脸,道:“宝祺,你都听到了?”
陈宝祺乖巧地点点,道:“嗯。”
蒋正揽着他,询道:“没有什么想问的么。”
陈宝祺努力思考了一下,握住男人的手用脸颊蹭蹭,轻轻摇了摇头。
片刻后,他开了口。
“正哥……你会赢吗?”
“怎么?”
“唔……我想你赢。”
他轻轻吻了吻男人的手指,笑道:“我想你高兴。”
蒋正拍了拍陈宝祺的头。
“走吧,上车说。”
蒋正出身于港岛最常见的穷人屋邨。
他没有父母,自小被开报纸摊的伯父蒋文炳养大。按对方偶尔透露出的只言片语,蒋正的父亲曾是社团中人,只是不知什么缘故死于一场纷争,而蒋正的母亲并不是正牌夫人或既定女友,这个十六岁的按摩妹,甚至不清楚自己怀上的是谁的孩子,碰运气一般寻找着可以收下累赘的人。终于,在蒋正父亲死去一年后,她寻到了对方的远房兄弟蒋文炳。她来到报纸摊,甚至没有多加确认,便借口找地方解手请他看顾小孩,自此一去不回。
说也奇怪,那时蒋文炳的心中已有了些微妙的预感。他从襁褓里找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孩子父亲的姓名,以及一行“无法养活他”之类的话。早年丧妻、没有孩子的蒋文炳看了看婴儿,觉得眉宇之间确实有几分血亲模样,便把人留了下来。
他为这个男孩起了名,叫蒋正,希望他不要走父亲的老路。
屋邨里生活的都是下等人,图个温饱已很满足,对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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