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任何言语,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然后自然地双唇相碰、厮磨。江芙温顺地分开了唇,让谢瀛的舌尖探进来,吻得他眩晕。
夜风呼呼地吹,房内温和的灯光下,除了浓到化不开的爱意,再无其他。
几日后,谢瀛生日前一天。谢瀛西装革履,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站在谢家门侧迎接参加宴席的宾客。
这场宴席说是谢瀛的生日宴,却并不会为谢瀛庆生。这只是社会名流借此拓展人脉、交际、与谢家交好的一次机会,交际重于祝福。
谢瀛风度翩翩,冷淡却有礼。家中尚有适龄女孩的人家免不得多和谢瀛寒暄几句,或是带着自家女儿没话也要找话地和谢瀛生拉硬扯,等到傅家的人来就忙不迭地跑了。谁不知道傅家和谢家是世交啊,何况傅云容早对谢瀛有意,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订婚了。
但今天傅云容见了谢瀛只勉强地笑了笑,一句也没说,提着过长的裙摆走了。傅夫人也叹了口气,拍了拍谢瀛的手,说:“这么多年,云容总算放下了,这次也多亏你能狠心拒绝她,她要是对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我给你道个歉,你别忘心里去,啊?”
谢瀛道:“你这说的哪里的话。云容是我的妹妹,她喊了我这么多年的哥哥,照顾她是应该的。就怕傅姨觉得我说话太狠,伤了她的心。”
傅夫人摆了摆手,说:“我知道你的为人,云容吃硬不吃软,你不对她狠点,她不会死心的。”
谢瀛转过头去,傅云容背对着他,始终没有回头。
傅夫人又说:“唉,等过了年,云容就要去美国进修了,再也不会过来烦你了。”
谢瀛:“我会一直把云容当妹妹照顾的。”
“那就好啊,那就好啊。”
傅夫人不再说了,简单祝谢瀛生日快乐后拍着傅云容的肩进场了。
周雪松一把勾住了谢瀛的脖子,朝远去的傅云容努了努嘴,问:“真放下了?”
谢瀛“嗯”了一声。
“啧啧,你看看你多作孽,听说傅云容在家里哭了三天,到最后都哭到脱水了。”周雪松叹息着说道,然后又拿出手机给谢瀛看傅云容给他发的消息。连着好几天,傅云容给周雪松发了不下百句国骂,几乎隔几分钟就要发一条。
周雪松说:“明明是你造孽,结果被骂的都是我。”
谢瀛就说:“如果你没有告诉傅云容错误信息,她也不会到这一步。”
周雪松讪讪地挠了挠头,说:“那......那不也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和江芙真在一起了嘛。”
谢瀛懒得再和周雪松争论了。周雪松谈过几十个女朋友,却还搞不懂感情里的弯弯绕绕,一失恋就找他喝酒,喝到烂醉如泥,第二天又像没事人一样另寻新欢了。
周雪松又问:“明天我能来不?”
谢瀛:“不能。”
周雪松:“啊?为什么啊?我作为你最好的哥们不能来吗,叶阿姨之前还和我说好久都没看到我了呢。”
谢瀛:“明天江芙要来,你来干什么?当电灯泡吗?”
周雪松一哽,他才不想再体验一遍国庆的惨案。
“好嘛,有了爱人就忘了兄弟,原来——诶!”周雪松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贱兮兮地戳了戳谢瀛,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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