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瀛轻手轻脚地脱下了衬衣、西装,去浴室冲了个战斗澡,围着浴巾出来后却一直找不到自己的睡衣。真是奇了怪了,谢瀛想,他记得他的睡衣通常都放在衣柜第三层,现在居然找不到了。
谢瀛遍寻无果,只好穿着一条内裤,裸着上了床。他慢慢地从身后抱住了江芙,闻着江芙发间的香气,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他当爸爸啦!
谢瀛控制不住自己,又笑了起来。他真的太高兴了,即使身体非常疲倦,但仍然精神奕奕。
江芙却因为谢瀛闷闷的笑声醒了过来,他在谢瀛怀里转了个身,仰头吻了吻谢瀛冒出胡茬的下巴,很开心地问:“你怎么就回来了呀?我以为你明天才能到呢。”
谢瀛说:“本来就想回来了,妈又告诉我你怀孕了——”
谢瀛把手轻轻地贴到了江芙的小腹上,说:“我怎么可能不早点回来,我接到消息那一刻就买了最早一班飞机的飞机票,刚刚才到家呢。”
江芙不说话,抿着嘴朝他笑,眉眼弯弯。谢瀛亲昵地刮了刮江芙的鼻子,说:“现在满意了吧,一次中奖,接下来几个月我会尽量待在家里陪你,我也会和孙老师说一声,让他别压榨你了。”
江芙戳着谢瀛的胸肌,说:“孙老师对我还挺好的。”
谢瀛:“你觉得谁都对你好。”
江芙:“但只有你对我最好。”
谢瀛:“那当然。”
江芙抱住了谢瀛光裸的身体,“再陪我躺一会吧。”
这个孩子算是意外,也不算是意外。
起因可以往前推至江芙的一次饭局。江芙大学毕业后和谢瀛结婚,同时留在京市政法硕博连读,导师自然是对江芙照顾有加的孙老师。江芙人长得好看,气质又沉静,说话温温柔柔的,不像是专攻刑法的博士,不少人为他倾倒,即使他们知道江芙已经有了相爱多年的恋人,但仍然有人敢于作死。
就比如江芙的一位师兄。师兄博士毕业后顺利地进入了一家知名律所,江芙因为要准备博士毕业论文,就找这位师兄问了些问题,于是师兄特意约江芙出来,和他一起吃饭,在饭桌上解决江芙的问题。本来饭桌上还聊得好好的,但师兄送江芙到餐馆门口时,一把拉住了江芙的手,和江芙一述衷肠,说他暗恋江芙很久,虽然知道得不到江芙的回应,却仍然希望江芙能明白他的心意。
来接人的谢瀛顿时黑了脸,他拉过想甩开师兄手的江芙,说:“这位先生,江芙是我老婆,对别人老婆动手动脚的,你还要不要脸。”
师兄:“我还要脸面有何用,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你今天就算把我打死,我也无法改变我的心,而你也会受到法律的惩罚。”
谢瀛闻言就气得想冲上去打人,但师兄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任凭谢瀛如何,他就是喜欢江芙。
谢瀛为此气了整整一个星期,老婆长得太好看了是老婆的错吗?不是。可总有人明里暗里地对江芙起些不该有的心思。于是谢瀛严防死守,江芙出门回家必须他亲自接送,能带家属去的饭局他必须跟着去,江芙那些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一个个扫过去,亲自上阵敲打,摆出了正宫的架势。
江芙为了让谢瀛安心,那段时间在床上十分配合,几乎对谢瀛有求必应,也就怀上了这个孩子。
算算时间,这个孩子是在江芙最主动那天怀上的。
那天谢瀛很晚才从公司回来,他以为江芙早就睡了,但一走进家门就被穿着睡裙的江芙抱住了。
江芙抱着他仰头朝他笑,脸上还有些不自然的红晕,说:“老公,你终于回来了呀。”
谢瀛低头吻了吻江芙,说:“对啊,我回来了,等很久了吧。”
而后又问:“你喝酒了?”
“嗯嗯。”江芙用手指比出一小截距离,红着脸和谢瀛说:“我喝了这么——一点点。”
谢瀛托着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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